就坐在我還在咬牙切齒的胡思亂想的時候,外麵的動靜突然大了起來。我突然聽到瘋子的一聲驚呼:“不好,血屍進來了。”然後就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不是傳來那種鐵質的武器撞擊聲。看來是血屍不知道怎麼摸了進來,然後就和狗頭軍師他們打了起來。這時一聲巨響,然後我就感覺到一陣劇烈的震動,好像是什麼東西重重的砸到了上麵的棺材蓋,一些小的石屑紛紛掉落在我的臉上。從力道上來看,這應該是那個血屍的刀斧狠狠地砸在了棺材蓋的上麵。
過了幾分鍾,外麵的動靜居然停止了,然後手電光也消失了,外麵陷入了一片黑暗和死寂。外麵究竟是什麼情形,我一直在心裏不斷的猜想,但是外麵什麼動靜都停止。從手電光的熄滅來看,這應該不是血屍所為的,那就說明是狗軍師他們打勝了,然後就從通道跑了。想到我的黑刀在狗軍師他們手裏,能夠擊敗血屍就不覺得奇怪了。
我在棺材裏麵一直躺了近半個小時,外麵依然是毫無動靜。我實在是憋不住了,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吧。我再次用雙腳使勁往上蹬,出乎我的意料的是,這回那個厚實的棺材蓋居然有了鬆動的跡象。從腳上傳來的感覺來看,上麵的蓋子已經斷裂了。這應該是那個血屍用刀斧砸在上麵的結果。
看到希望以後,我就開始拚命的用雙腳猛蹬,終於將上麵的半截蓋子給蹬到了一邊。我抹黑站了起來,我的雙手和雙腳還被綁著,包裏的手電也被拿走了。我憑借這先前的記憶,艱難的爬出了棺材,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這時我感覺我壓在了一個什麼東西的身上。從觸覺看來,這是一個人的形狀,但是卻硬梆梆的沒有一點彈性。不用猜我就明白了,躺在地上的是闖進來的血屍了。說起來我還得感謝它,要不是它將蓋子打斷,我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我慢慢的用身子在棺材上感受了一下它的位置,然後就朝記憶中的那扇門的位置跳了過去。現在我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綁住了,隻能一蛙跳的形式跳過去,那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很快我的額頭就撞在了牆壁上,然後就用身子使勁的往那扇門撞去。我也不知道這扇門的機關是否還在起作用,隻能碰運氣了。謝天謝地,這扇門已經被血屍用蠻力破壞了,我撞擊了幾次以後,門一下子就被撞開了,收勢不住的我就一下子跌了出去。
經過這一番折騰,我感到嘴裏的破布鬆了一點,幾番努力之下,我終於將嘴裏的破布吐了出來。這時我感覺到我來到了一個通道裏,兩邊都是長長的過道。黑暗中我就好像一個瞎子一樣,不敢亂動。隻得扯著嗓子高喊救命。然而卻是毫無動靜,經過這一番折騰,我的體力消耗也比較大了,我幹脆躺在地上,每隔十幾秒鍾就喊一嗓子。猴子阿豹八哥黎多多他們幾個的名字我輪著喊,無助的感覺籠罩在我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