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使勁的掙紮,但是我身上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將我死死的壓住了,動彈不得。這時黎老爹蒼白著一張臉開始目無表情的朝我們走了過來。他緩緩的走到了猴子的身邊慢慢的舉起了右手淩空放在猴子的頭上。猴子想動又動不了,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眼睛死死地盯著那緩緩下落的手。
這時我們的身後傳來了一聲女子的尖叫:“爸爸,是你嗎?爸爸,你聽得到我說話嗎?”聽到這個聲音我就知道是黎多多了。她和阿豹走在了最後麵,顯然在他們的身上還沒有收到我們這樣的壓力。也許是棺材裏的那個怪物的力量隻能壓製住我們,對於後麵的阿豹他們,這股力量卻顯得心有餘而力不足了。還好有兩個人還沒有被困住,至少我們還保留了一線的希望。
黎老爹顯然聽到了黎多多的聲音,他舉起來的手又慢慢的放了下去,然後慢慢的側身麵對著黎多多他們。黎多多一見黎老爹就想往前衝,好在背後的阿豹連忙還是很清醒的,他一下子就將黎多多的手拉住了。黎多多不管不顧的死命掙紮,卻是掙脫不掉,隻得不停的哭泣。
阿豹也看到了我們跪在棺材前麵的怪異情景,他喊了幾聲猴子的名字,自然是得不到回應的。經驗豐富的阿豹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也就不敢貿然的走過來了。看到阿豹已經覺察到了我的困境,我的心裏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黎老爹還是目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然後縱身一跳就跳下了幾級台階。我一看他的動作就暗叫一聲不好。從他剛才的動作來看,這哪裏像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能做出來的動作。黎老爹現在是受棺材裏麵的那個屍體控製的,先前猴子被控製的時候都變得力大無比,還能夠徒手爬上陡峭的懸崖。這個黎老爹肯定也不會是正常人了,阿豹一個人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呢?
這時阿豹將黎多多拉到了身後,手中拿起了一把刀子。那把刀子黑黝黝的,和普通的刀子明顯不一樣。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我的黑刀。我的黑刀不是已經被狗軍師搶走了嗎?怎麼會在阿豹的手裏?想到黑刀對付黎老爹這樣的人是再合適不過了,我們的勝算又大了幾分,我的心慢慢的平穩了。以阿豹的身手再加上黑刀應該是沒問題了。
黎老爹很快就和大壯纏鬥在了一起。阿豹的擒拿格鬥是相當厲害的,部隊裏的東西可不是什麼花架子,一招一式都遠非那種江湖流派的招式可比的,完全是實打實的。這時的阿豹卻是相當的鬱悶。黎老爹根本談不上上麼招式可言,完全是鄉野之人打架的架勢。有好幾次阿豹已經成功抓住了黎老爹的手腕,但是順勢一拉卻是怎麼也拉不動。黎老爹的下盤就像生了根一樣的。慢慢的阿豹開始慢慢的落入了下風。要不是阿豹不時的用黑刀揮動幾下還讓黎老爹有些忌憚的話,阿豹早就落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