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嘴裏念叨道:“本來還想著等到最後關頭敲詐你們一番的,結果遇到個鬼精鬼精的爛紅薯,想藏私都不得行了。”
我們幾個看著這隻小小的烤鴨,眼睛就開始冒綠光。幾個人就把這隻烤鴨給分了,雖然分到手裏的烤鴨也沒多少,但畢竟還是補充了一點能量。我們就又背著傷號開始了最後的旅程。靠著這隻小小的烤鴨,我們終於在一天之後回到了我的中巴車上麵,然後就以最快的速度往最近的有人煙的地方飛奔而去。
一天之後,八哥和陳教授就躺在了哈密市的醫院裏麵。我們在路上的時候就通知了馬王爺,他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教授則由小咪照顧著,好在兩個人都沒有生命的危險,八哥則是當天就醒了過來。
我和猴子他們就在醫院外麵的賓館裏麵開了幾間房,一是做一個休整,二是也好照顧醫院裏麵躺著的兩個人。到了第二天的下午,馬王爺就帶著人趕到了,與他一塊來的還有一個人——黃鸝。黃鸝一個人等在北京,實在是放心不下,打我的手機,我的手機又不在服務區,就坐著飛機跑到了西安找馬王爺。正好我給馬王爺大電話,就跟著馬王爺趕了過來。
一見麵,黃鸝就衝過來直捶打我的胸膛。弄得旁邊的猴子和小米直衝我做鬼臉。我則是大大方方的摟著黃鸝,嘴裏說道:“老婆,走,有什麼事情咱們外麵說去。”結果黃鸝則是羞紅了臉,退後到一旁,嘴裏說到:“沒正經的,誰是你老婆。”
我們幾個人就在哈密安頓了下來。他們的傷勢估計過幾天就能穩定下來了,到時候就肯定回家靜養了,我們也不好意思就這樣離開,也就住了下來。我們幾個沒受傷的人,就整天在哈密到處的亂串。本來還想著去嚐嚐名震天下的葡萄溝的葡萄。結果季節不對,所以也隻得作罷。我們就這樣百無聊奈的在哈密市呆了幾天,知道八哥和教授的情況穩定了,我們這才和他們一起啟程回家。
教授和小咪是要回北京的,臨行前猴子對他們講,那兩顆寶石回去以後就去賣掉,到時候會將他們的那一部分分給他們。教授開始的時候是嚴詞拒絕,說這麼著他們不也成為盜墓賊了。結果後來在小咪的勸說下,他決定收下了,這筆錢他將作為眼鏡蛇的撫恤金交給他的父母。提到了眼鏡蛇,大家的心情都有點沉重了,我們都出來了,就隻有他一個人慘死在了裏麵。
第二天,我們幾個就回到了西安。黃鸝也是第一次到了我買的房子裏麵。雖然這裏是我買的房子,其實我住的時候也相當的少。我也是一個懶得做家務的人,黃鸝一進門就看到了雜亂無章的客廳和臥室,最幹淨的就要算是廚房了,連一點油煙都沒有。不是我經常打掃,而是我壓根就沒怎麼在家裏做飯。平時的時候都是被對門的猴子拉出去和他的那群道上的朋友胡吃胡喝的。
黃鸝就皺著眉頭數落我一頓,然後就挽著袖子開始整理家務。一個半天,我的屋子裏就煥然一新。看著也比較舒服了,弄得對麵的猴子興衝衝的跑過來,然後就在門口猶豫著不敢進來了,說這屋子太幹淨了,進來都怕弄髒了。然後就是感歎,還是有一個女人好呀,我也得努力了,爭取早日將牙膏妹拿下,然後也來給他整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