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玉婉站在洗手池前,洗了好幾把臉,才抬頭看著鏡中沒有化妝的自己,妝容已經被水洗淨,沒有化妝的臉褪去了一絲莊重和妖嬈,多了一絲清純。
他剛剛是怎麼了?怎麼會有吧蘇禦風那個男人殺死的念頭?
“啪啪啪!這不化妝都這麼美的小臉真是讓人嫉妒啊。”洗手間外傳來一陣鼓掌的聲音,淩玉婉微微蹙眉扭頭看向門外,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穿著極為樸實,很顯然她不是宴會上男人的女伴而是偷偷溜進來的。
“你是誰?”淩玉婉一臉戒備的看著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像是聽到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我是誰?你認不出我來了嗎?我就是那個被你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溫雨鈴啊!哈哈哈,淩玉婉啊淩玉婉,我現在托你的福啊!混的連個乞丐都不如!我隻不過是找人潑你一次硫酸,而你卻毀了我一生!淩玉婉我現在得了艾滋病,活不了多久,我不活不下去,我也要拉你來做墊背!淩玉婉遊戲開始了,你就慢慢享受吧,我要讓你想當初一樣絕望像我一樣受盡折磨!”女人尖叫著說完,得意的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淩玉婉,笑的前俯後仰的離開了宴席。
淩玉婉眉頭緊蹙的看著溫雨鈴遠去的背影,她這話什麼是意思?她是在說她這麼都是她造成的麼?隻是她為什麼要害她啊?還有今天那個叫蘇禦風的男人她的內心為什麼會有一種十分強烈想要殺死他念頭?淩玉婉心有餘悸的想著,她曾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淩玉婉努力的想著曾經發生過的一切,腦袋劇烈的疼痛整個人暈了過去。
連情深看著久久沒有從洗手間出來的淩玉婉,蹙了蹙眉,對著和他討論項目的合作夥伴說了句:“內急抱歉。”
連情深走到女廁旁邊,尷尬的敲了敲裏頭的門輕聲說道:“玉婉?玉婉?”
連情深仔細聽著聲響,卻沒有半點回應,他慌了,他連忙拉過一個身著紅色禮服的女人,女人看了連情深一會兒欣喜的叫到;“表哥?”
連情深看了一眼笑著說道:“安娜?”
“嗯,你怎麼會在女廁旁邊?”安娜指了指連情深門後的牌子說道。
“不要問那麼多,你去幫我看看裏麵有沒有人。”
安娜點了點頭,走了進去,看到暈倒在洗手池旁的淩玉婉時,驚叫出聲;“表哥,快進來,有個人暈倒在裏麵了!”
連情深顧不得其他的,立刻衝了進去,看見暈倒在地上的淩玉婉,跑過去,抱起她晃動著;“玉婉?玉婉?你這是怎麼了?”
“表哥,送醫院啊!你這樣根本就不可能叫醒她的!”安娜急著說道。
連情深抱起淩玉婉就朝他車庫趕去,絲毫沒有理會在他後麵叫喚著的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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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裏,醫生檢查了一下淩玉婉的腦部說道:“就是腦補的刺激太大,淤血還沒有化開,病人之前腦部應該強烈的撞擊吧?”
連情深點了點頭。
“難怪淤血這麼大塊,沒個三年五載的估計是化不開。”醫生看著彩超說道。
“那她現在有沒有事?”
“沒有了,記住,不要讓她在胡思亂想了,她的腦部不能在受任何刺激了。”
連情深點了點頭。
郊外別墅內。
陳墨一拳朝向他報告淩玉婉情況的屬下的臉上:“你他麼的既然在,為什麼不阻止!你要讓少夫人住幾次院啊!她從美國回來幾乎天天在醫院!你……”
“少主,這不能怪他,畢竟……少夫人那時候女廁裏啊。”站在陳墨身後的男人上前阻止道,誰也沒有注意男人說少夫人三個字的時候眼眸裏閃過的殺意。
“傑克,你給我閉嘴!是我是少主還是你是少主?!我的事情用不著你管!你!要是再敢疏忽我就直接斃了你!滾!”陳墨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