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書附和道:“就是啊,你看看我們的生活,你在想想城裏人的生活,他們可以讓山娃上好的學校,可以讓山娃有好的生活條件,再說了,人家是山娃的親生父親,人家親生的總比你這個遠的好。”
“放你的老臭屁,他就算不是我親生的,也是我養大的,你們要拍有錢人的馬屁,你們去拍好了,把你們的兒子送給他們也行,他們要帶走山娃,門都沒有。”張誠良推開了村支書說。
“老張,話不能這麼說,你不能這麼不講理啊?”
這時候山娃到了家門口,中年男人笑迎著一臉不開心的山娃道:“你就是山娃。”
山娃看了一眼中年人,他已經從張婧的嘴裏知道了整件事情,可他就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冷冷地瞪了眼樸浩然,又看了看中年人:“我就是山娃怎麼了?你們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們,就算是我把你們的車砸了,那也是你們的車先驚了我的馬。”
山娃很不客氣地說著,擋開了中年人,走到張誠良的身邊,扶起張誠良道:“爸,到底是啥事,這些人沒有難為你吧?”
“山娃,你跟我進來,我有事跟你商量一下。”張誠良推開了擋在院門口的人把山娃拉到了屋子裏。
“爸,要是他們要讓坐牢的話,我去,要賠錢的話,我想辦法,反正事是我幹下的,我不怕他們。”山娃很擔憂。
張誠良擦了一把老淚,歎了口氣,點上一支老旱煙道:“這破天氣,小蟲子滿天飛,又進了人的眼睛。山娃,要是我不是你親爹,你還會叫我爸嗎?”
山娃愣了一下,接著有些生氣地說:“你怎麼跟姐姐一樣說話,你怎麼就不是我親爹,這世上我就你這麼一個爹。”
“山娃,你先別氣,你聽我說。今天來的開小車的,那個中年人是你的親爹,你昨天打的那個年輕人是你的親哥。”
“爸,你犯糊塗了,你在說什麼?”山娃不解地看著張誠良,他不想聽到實事,隻要張誠良不說,他會裝作永遠不知道。
“你先別急,你聽我給你慢慢說。十幾年前,我在山上去割馬草,回來的時候在路邊撿的你,那時候你還是個嬰兒,一點點大,我把你抱了回來。你身上有一個金項圈,我知道你肯定是有錢人家的人出了事丟了你。我老婆死的早,也沒有生兒子,我想讓你當我的兒子,這事情我就一直沒跟你說過,你叫山娃也是這麼來的,現在你的親生父親來尋你了……”
張誠良說著又擦了一把淚,從櫃子裏拿出了一個木盒子,取出了一個金項圈,遞到了山娃的手上。“山娃,這事你自己做主,我不想讓你走,可是我們的條件很差,讓你上個學都上不起。”
張山娃沉默了幾分鍾後,出了口長氣,把金項圈丟在了院子的花叢裏說:“爸,我姐已經對我說了,我想好了,連兒子都丟的人,能是什麼好人家?我不去,窮我也跟你們一起窮。”說完後從張誠良的枕頭下拿出了前一天敲詐的兩千塊錢出了門。
張誠良看著山娃的背景,又一次摸了一把老淚,露出了家人才會有的憨厚的笑臉。
山娃把兩千塊錢遞給了焦急等待的據說是他親生父親的樸忠實手上:“你兒子是我打的,錢是我敲詐的,別難為我爸,你們如果還不滿意,報警去,別跑到這裏給我充當爹,我就一個爹。”
樸忠實一臉的驚訝:“你……”
“你什麼你?我不認識你,別跑到這裏胡說八道。”張山娃說完拉著自己的姐姐進了門,之後重重地關上了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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