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麼牛,你昨晚還對他的手下手下那麼重,我們跑吧。”山娃半似開玩笑地說。
“跑到沒必要,萬一不行,就把你真爹搬出來得了。”
“這方法好,那我們去會會這頭大鳥。”
“是大梟不是大鳥,走了,一會人要砍你的時候,記得說你是樸董的兒子。”
“記住,如果我動手,你就砍了他,再搬出樸董來,這樣威風。”山娃說著,很嚴肅的樣子。
柳鵬咽了口口水,還想說什麼,已經到了經理的辦公室。兩人進門,於姬已經在等了,她對山娃笑了笑道:“一會說話的時候注意點,別亂說。”
山娃點了點頭,他並不是很怕,倒不是因為自己身後有個董事長爹,而是因為他覺得一個權傾一方的大人物,不會隨便要一個人的命,比如像他這樣的。如果那樣的話,他就成不了大梟,也不會有今天的輝煌。
四輛奔馳中間夾著一輛加長悍馬,悍馬本身就足夠有份量,而它的車牌竟然是五個8,車隊向紅粉帝國緩緩的開了過來,路人無不退讓,路上了車也給他們讓出一條道。
車隊停在了紅粉的門口,奔馳車上的保鏢下了車,在紅粉門口列成兩排,路人們紛紛給他們讓開了道。一個保鏢拉開了車門,金鐵男從車上去了下來,一身的白色西服,他並不高大,卻給人一種很強勢的感覺。
他的身後跟著一個穿長衫戴眼睛的老頭子,還留著胡須,很古怪,他身邊的人神情嚴肅,給人一種隨時要幫中間人擋子彈的感覺。因為他的到來,整個紅粉帝國都安靜了,迎賓,保安,還有高層們,幾乎所有人都站在門口,笑臉相迎,兩個在這裏當保安時間不長的小夥子,兩條腿都在顫抖,比一個老百姓看到國家主席還要緊張的樣子。
金鐵男淡淡地笑著,對一群人點了點頭,他並不高大,也不偉岸,跟他身邊的保鏢比,頂多算個三等殘廢,可就是這個人,讓紅粉的空氣都緊張了起來。
“他就是金總,我們老板,當年副省長來玩,欺負了一個陪酒小姐,被他關在了倉庫裏三天,逼的那領導道歉後他才放掉,HF市僅次一人。”一個老員工在人群後邊低聲對一個新來的小姑娘說。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看著:“好年輕,可是他看著也不怎麼樣啊?”
“要是連你都能看出來他怎麼樣,他就不會坐在今天的這個位置了。”老員工故作高深地說。
“走在人群中像個死老百姓,不被人發現。跺跺腳能讓HF市娛樂界震三震,這才叫高人,大隱於市的高人,你們這些孩子怎麼會懂。”一個正在看風水魚的老頭子說,這位便是看了HF市風雲變換幾十年的人物,金鐵男如何發展起來的,恐怕隻有這位六十多歲的老頭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