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社會不缺少人精,也不缺少戰鬥,不見光而死人的事天天都有。明的,如小到地鐵站兩人的口角,大到國與國的征戰,街頭的械鬥數不勝數。暗的有陰謀與暗殺,偶爾發現的屍體,還有從來不被媒體所爆光的槍戰。
禍不及家人的江湖,那裏電影裏演的,也不知道是那個有才的編劇寫出來的話,道上的人從來不會尊重這種毫無威信,毫無依據的規定。張山娃為了請一個妖女讓自己站穩在HF市的角落,會去傷一個隻因為貪一定愛的女人。
張山娃傷了魏瑞公至親之人,魏瑞公自然會要他以十倍的代價做為被償。在家田裏鋤草的張誠良,在L市一中高三讀書的陳靜怡,就連常久跟張山娃沒有聯係的劉香都被魏瑞公挖了出來,他把張山娃心裏有地位的人全挖了出來。
鋤地的老家坐在田梗上抽著煙,在操場上昂頭看著天的是陳靜怡,她依然那麼美,或者更美,劉香在給同學們上課,平靜地笑臉,讓張山娃似乎覺得這個女人就在眼前一樣。看著匿名號碼發來的彩信,彩信照片裏至親的人,張山娃雙手捂著臉,不調皮了,也調皮不起來了。
盧雲山好奇地拿過手機,翻了幾張照片後:“女孩長的都很好看,是不是又是你在那裏泡的,你小子,年齡不大,認識的美女還不少,都跟小喬有的一比。可是這個老頭子是誰?”
“他是我爸。”張山娃帶著口腔,眼淚已經奪眶而出了。
“是你爸就是你爸,你凶我幹什麼,拿去,我對你的小姑娘又沒興奮。”盧雲山並沒有受到張山娃的影響,這個老頭子不是沒有良心,隻是知道傷心不頂事。“媽來隔壁的,禍不及家人,這家夥太賤了。”
“這年頭還有什麼禍不及家人的,你不是對人家妹妹下手了,你不是讓柳鵬和周胖子去找人妹妹了嗎?現在各有籌碼,你急什麼?”
柳鵬和周胖子安排的事,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可是人精盧雲山早就看出來了。
“你家人被抓了,你不急。草。”張山娃好久沒有這麼憤怒過了,忘記了眼前這位比他爹的歲數都大。
電話響了,張小丫有些尖細地聲音道:“張山娃,東門橋頭,魏公要見你,隻許你一個。”
“你們想怎麼樣?”
……
電話掛了,對方沒人回答。
“調頭,去東門橋,盧叔,你下車。”張山娃對司機和盧雲山說。
“你一個人去?會死的。”
“人家要求一個人。”張山娃說,為了至親的人,貪命的張山娃再也不貪了,隻要能讓親人平安,他現在什麼事都幹的出來。
盧雲山下了車,急忙給金鐵男通電話。
“事情沒有那麼壞,你別急,我有準備。”盧雲山還沒有開口,金鐵男卻先開了口。盧雲山掛掉了電話,看了眼遠去的車:“你還真是命好。”
隨後張山娃撥通了柳鵬的電話,柳鵬告訴他魏靈兒不在醫院。張山娃的整個心都涼了,心涼了他倒是平靜了,心說,拿自己一個人換三條命他值了。
聰明人選擇做一件事的時候,會把後果想好,貪官和道上大哥都一樣,他們選擇那條道的時候,就想過有這麼一天,當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張山娃倒不是很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