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來到你家吃一餐,你信嗎?”張山娃冷冷地說著,推著韓彬。
一邊是自己的領導,一邊是弄不清楚到底是正是邪的人物,陳正豪的第一反應是拿槍,他的手剛一動,蠍子手上的一把鋼叉釘住了陳正豪的袖子。“小警察,你最好別多事,這裏沒你的事。坐著就好了。”
陳正豪咽了口口水,看著鋼叉,他也不敢動了。
“去把門關上把,我跟那隻鬼的姐夫談事。”張山娃之前的人畜無害笑臉消失了,目光冷冰不壓於蠍子,對傭人說著。傭人兩腿哆嗦著,額頭和鼻尖上瞬間出了汗,張山娃的一變臉讓他見識了她這大半輩子沒有見識過的恐怖,傭人的背後直冒冷汗,費了好大勁關上了門,關好門的傭有撲騰一聲跪在了地上,再也動不了了。
“你看你把阿姨嚇成什麼樣了?”蠍子白了張山娃一眼。
“是你嚇的好吧,與我有什麼關係。”張山娃狡辯著,讓韓彬坐下後,他收起了槍:“韓局,我知道你為了加害那幫醫院裏的家夥累壞了,我們先好好吃完飯再聊正事。如果你願意耍花招的話,你盡管來,我麵前那位長了一張死神臉的家夥,殺人就跟切菜沒區別。”
說完後張山娃遞了筷子在韓彬的麵前,韓彬抓起鋼叉向張山娃的腦門上捅了過來,張山娃急忙側身,躲開了這要命的一下。接著一背掌甩在了韓彬的胸口,韓彬被打的飛了起來,飛落在五米之外的地上,而韓彬坐的椅子也飛出去十幾米,砸在了牆上。
蠍子瞪大的眼睛,他跟張山娃分開的時候,張山娃的水平很一般,他這一下,讓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家夥都驚訝了。陳正豪看到過張山娃挨打的能耐,沒看過張山娃打人的本事,本來就睜的眼睛睜的更大了。
“那學的?這麼牛,比你家那娘們還厲害。”蠍子玩笑道。
張山娃沒理蠍子,抓著韓彬的領子:“韓局,我說過沒耍花招,你非不聽,這下怪不得我了。”
韓彬痛的整張臉都扭曲變形了,五髒感覺都裂開了,任由張山娃拉到了餐桌前,他可不管韓彬屁股是不是摔骨裂,硬是把韓彬壓在了椅子上,韓彬痛的不得不張開嘴,還沒發出聲音的時候,蠍子把一條雞腿塞在了韓彬的嘴裏:“你叫一下,你就會沒命,我老大的女人和朋友,在黑虎的手上,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韓彬急忙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張山娃拿掉了韓彬跟裏的雞腿,拍了拍韓彬的臉道:“這個世界上的正義就是被你這種人毀了的,我是做什麼的,你大概也知道。有人要我的命,我就會要別人的命,你是黑虎的同夥,告訴我,黑虎在哪裏,怎麼可以找到他,我就放過你。”
“我不是,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韓彬沙啞地聲音說道,口水加著眼淚和著鼻涕,一個勁得往下流,襯衫已經全部濕透了。
張山娃把銀行卡放在韓彬的麵前:“這卡裏有進帳,打錢的人是你老婆,我希望你解釋一下,如果你身正,為什麼剛才要拿槍,要對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