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看了眼青年,道:“媽的,我認識他,那天我跟老大一起偷過他的車。”
“啊,草,怎麼可能?”
“是啊,在皇宮夜總會,不過他肯定不記得我的長相,夜總會那麼亂。”
“我去談,等一下你跟他賽,二十萬,值得拚一把,完了我在皇宮夜總會給你整兩個女人玩。”蠍子說著下了車,向青年走了過去。
青年正是被小喬和張山娃在大嘴的配合下偷了本田車的公子哥嚴永仁,他這會正摟著一個穿著妖豔的女人,說著什麼。大嘴偷了人家的車,不過他的名字大嘴並不知道。蠍子和嚴永仁談了一會,嚴永仁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大嘴。
“長的真欠抽,他真的行,輸了這車可就是我的了。”嚴永仁說。他穿的和那一夜一樣,一身白色休閑西服,一件花的很紮眼的襯衫,很紈絝的樣子。
“說話算數,如果他輸了,車就是你的。”蠍子說著,拍了拍大嘴的肩膀:“加油,我信你。”
大嘴一開始還有些緊張,看到嚴永仁沒認出自己,放鬆了很多,聳了聳肩道:“說好的,皇宮夜總會的女人,我要那裏的頭牌。”
“不止是頭牌,你如果把車贏了,車也是你的,要什麼女人都成。”
一聽到又是車又是女人,大嘴的嘴咧的更大了,他開出租的時候,經常來六盤山練,對這裏的路很熟悉。寶馬跑車他開的不多,不過這幾天他已經掌握了這輛車的特點。對道路熟悉,又有經驗,加上好車,他的信心大長。
六盤山因山路盤旋六道而出名,賽車瘋子們的最喜歡的地方。兩輛車同時出發,在第一個彎道外,大嘴就領了先。
看不到車後,對女人不感興趣的蠍子點了支煙,靠在一棵樹上抽了起來,他從第一次看到大嘴開車就相信他是塊料,他知道自己在短時間內不可能贏的了姓嚴的。因此這幾天天天讓大嘴開自己的車,為的就是這次賽車,想讓大嘴為自己爭回點麵子。
他的一支煙還沒抽完,嚴永仁的寶馬車出現了,他喊了句蠍子聽不懂的方言,接著一群男女上了車,十幾輛跑車瞬間就消失了。
“媽的,我草。”蠍子知道出事了,很少緊張的他,這會緊張了,急忙往山上跑。跑了將近半個小時,在山路的第二個彎道處他看到了自己的車。
寶馬車翻倒在路麵上,玻璃碎了一地,他急的滿頭大汗,一邊喊著大嘴,一邊試圖把車翻過來,他用盡了全氣力氣,還是翻不過車。
就在這個時候,路邊的石頭堆裏,一邊很弱地聲音喊道:“在這裏,蠍子哥,我在這裏。”
蠍子尋著聲音,急忙跑了過去。大嘴靠在一顆石頭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他的身邊是把帶血匕首,衣服和身上全是血,嘴角也在流血,整個一個血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