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話剛說完,兩把刀飛了過去,一道銀光,紮在了兩隻拿槍的手背上,槍掉在了車裏。用飛刀傷了人的蠍子打開了車門,坐在駕駛員的位置上,拍著一臉懼色地嚴永仁:“嚴公子,去機場啊!看現在的情形恐怕是不行了,讓你的人下車,我們去談點事情。”
沒等嚴永仁人開口,車後邊的兩人下了車,一溜煙地跑了。
“看來你的手下不怎麼樣啊!不仗義,你配合一點,我們去救人,救完人,就送你去機場好了。”蠍子說著,撥通了大嘴的電話:“你他媽的快點回來讓你的兄弟把車開走。”
小喬也上了車,打量著嚴永仁,用老朋友見麵才會用的口吻道:“長的真帥,我們見過麵的,你記得嗎?在皇宮夜總會裏,和你一起的那個叫元邦的怎麼不在?”
嚴永仁看看蠍子,又看看小喬,額頭的青筋暴露,汗如雨下。他跟黑虎一直合作做事,見識過黑虎的人辦事,眼前的這兩人很玩味,讓他很怕。公子哥的威嚴蕩然無存,他太清楚這種大混混的辦事特點,先是把你當玩物,玩夠了讓你吃子彈。
“別緊張,雖然你果園裏的人差點讓我們沒命了,可是我們不會殺你,黑虎你知道吧,他現在抓了我的幾個朋友,讓我們去接,我們空手去接的話,他一定會打死我們,所以隻能借你用用了。你家裏可都是大人物,都是大官,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蠍子用商量地口吻說。
“我,我,不是我,果園裏那是黑虎的人,毒品也是黑虎的,都是他計劃的,真不是我。”蠍子那張鬼臉和他類似玩笑的語氣讓嚴永仁毛骨悚然,說起了果園裏的事情。
一直在車上看著蠍子和小喬揍人的張山娃,這個時候才走了過來,他坐車的後排小喬的身邊,點上一支煙,很客氣地伸出一隻手:“嚴公子,我們又見麵了,上次的事真不好意思,你跟元邦的那兩輛車不錯,我們贏了兩萬塊錢。你是有錢人,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握下手,機場你肯定是去不了了,黑虎的人抓了我的朋友,讓我去接人,他們一定會殺我,我實在是想不到別的辦法,希望你能幫我一把。”
張山娃的客氣不參雜任何的威脅,人畜無害的笑容,更像是對好朋友在說話,他越是這樣,嚴永仁卻越怕,打了個激靈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跟黑虎不熟,我不認識他。”
“你剛剛還說毒品是黑虎的,現在又不認識了,你要是不認識黑虎,為什麼讓他的毒品放在你的果園裏?嚴公子,跟你說這些是因為現在車堵了,走不了,我閑的慌,今天是拿你去換我的朋友,要不然你早就死了,解釋這些沒用的幹什麼?”張山娃的臉黑了下了,不再跟嚴永仁說話。
幾分鍾後,大嘴回來了,他按照早先答應出租司機的,給了每人兩萬。蠍子開著奔馳,大嘴開著馬六,幾個人回了住的地方,一路上幾個人聊著家常,房子的價格和車以及L市好吃好玩的,沒人理會嚴永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