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放輕鬆一點啊,接著談你們的事,在坐的也都知道,我是樸忠實的二子,樸浩然的弟弟,哥哥回國,做弟弟的不能不去接。”張山娃很誠懇地語氣對幾個人說。
可這夥他是越誠懇,他眼前的人就越怕,越不知所措。
“你不是我媽,我媽是樸忠實的小老婆,不管怎麼樣,樸忠實跟我有血肉關係,按年齡是跟我媽應當差不了多少,你這樣做不對,二十幾個蒙麵人,把我們兩個賭在一個小巷子裏,差點沒做掉,你太殘忍了。”張山娃指了指柳鵬對項小柏說。
張山娃明明和柳鵬兩個人用計收拾了人家,這個時候卻反過來說。柳鵬無語地用鼻音哼了一聲,努力讓自己不要去看那張撒謊撒的一本正經的臉。
屋子裏十個人,沒有人說話,都看著張山娃一個人表演,張山娃倒也很享受這種感覺。被人追殺了四五年終於見到了不放過自己的人,他自然不會就這樣放過。
這時候蠍子從陽台的玻璃後走了出來,抖了抖腿:“都麻了,山娃,項總說你死了,在喝慶功酒,你這時候來是不是不太合適。”
“本來想明天來的,隻是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有一點這放心我就來了。”張山娃說。
“酷裝夠了吧,裝夠了我來辦事,是要他們身上的那個部件,你說一聲。”蠍子很不正經地甩了一下手,一把晃眼的小銀角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隨後他在老劉的眼前晃了晃道:“老家夥,都知天命的年齡了,受人指使就算了,還不幹正事。”
蠍子的那張臉正常人白天看到都會頭皮發麻,在晚上更嚇人,被燈光照的活脫像一個死人從地底下爬上來。張山娃的一夥子人跟蠍子熟悉並不覺得有什麼,項小柏的人可就另一回事了,其中一個膽小的被嚇的撲騰一聲跪在了地上,哆嗦道:“饒命,大爺們饒命。”
“誰是你大爺,我的年齡跟你孫子差不多吧。既然這麼怕還要害他,他那點對不起你們了,是玩了你們的老婆還是睡了你們的女兒,這麼帥的一個小夥子,被你們整了五年。看你們現在這可憐樣,真是應了那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蠍子看著跪在地上的人,他聽到了這夥人的全部對話,知道這夥人可憐嘴臉後邊的陰謀,氣不打一處來。
回頭問張山娃:“老大,說句話,怎麼弄,剝皮抽筋,今晚我全幹了。你剛不在,你不知道你們聽到你死的消息從開心,媽來隔壁的。”蠍子說完,也已經頂在了人的喉嚨處。
張山娃抬了抬手,玩意蠍子不要動手,隨後站了起來:“喬姐,蠍子哥,柳哥,忍哥,阿龍,你們一人問一個,今天我要的不是他們死,而是證劇,他們害樸忠實入獄的證據。他們怎麼害人的,全部給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