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娃傷的很重,衣服上全是血,勸上官虎大嘴的母親不要打大嘴。大嘴的母親最終認出了這個人,嗯了一聲出了門。張山娃倒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又一次昏了過去。
“失血太多了,不去醫院的話,他一定會死。”蠍子看著張山娃沒有血色的臉,焦急的擦了把汗。
從大嘴認識蠍子後,蠍子從來沒有像這天一樣緊張,大嘴知道大事不好:“老子才剛答應你給你當司機,你就想掛,太不厚道了,我去找個醫生去。”
大嘴說著出了門,大嘴用一個多小時,高價請了自己認識的一個醫生。
那醫生給看了張山娃一眼,搖了搖頭道:“沒救了,你們準備後事吧。”
“他做過很多好事,建過學校,修過路,他上過電視,他是好人,求你救他。”小喬擦著眼淚,祈求地語氣對醫生說,差點沒跪下。
“我在電視上見過他,我知道他是個好人,可是他傷的太重了,我根本就沒辦法。”醫生說著搖了搖頭。
“醫院現在去不了,市裏邊到處都是警察,每一輛車都被查。”大嘴一邊給醫生付錢一邊說。
忠實集團在L市是最大的集團,無數人政府的項目都是忠實集團在做。項小柏如今又是忠實集團的掌門人,她的家被人夜襲,自然不會就這樣了解,她動用了大量的財力,要將夜入樸家的張山娃一夥人捉拿歸案。
“忠實集團的影響力很大,看那些資料就知道了,從現在看,嚴家隻能算是小巫見大巫了,我認識一個人,但太遠了,遠水救不了近火。”蠍子說,他見過了太多的死傷,事已注定,他倒是平靜了不少。
“這孩子這麼年輕,這幾年給L市做了不少的好事,我聽村裏人說,給他打工的人,工資比同行都高,太可惜了。”大嘴的母親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惋惜地語氣說。
“蠍子哥,不管怎麼樣,有一線希望的話,我們不能放棄。”小喬盯著蠍子。
“好,死馬就當活馬醫。我試試。”蠍子說著撥通了電話,一邊走一邊對T市地夏俊說:“俊哥,張山娃被人捅了一刀,醫院不能去,你把老汪往過來送,我們去接他。”
蠍子說完後掛了電話,對小喬說:“你照顧他,我跟大嘴兩個去接人。”
“可是T市很遠,一時半會趕不急。”大嘴說。
“阿姨說了,他是好人,好人不應當就這麼死,走,開我的車。”蠍子對大嘴說了句,拉著大嘴出了門。小喬看著張山娃那張安靜地臉,一陣陣地心痛。平時跟張山娃在一起的時候,她經常揍張山娃,時不常的跟她頂嘴,欺負他,可是這一刻,她才知道這個人在她的生命中有多重要。不隻是幫自己殺了魏瑞公,報仇那麼簡單,也不僅僅是男女之情那麼簡單。
小喬一直沒什麼朋友,唯一的親人是蔣曉雲,蔣曉雲去了過外,安度晚年,這個人成了她的一切。這一刻,在小喬的眼中,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她的兄弟,她的父親,她的情人,她的一切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