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女孩一蹦三尺高,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
已經晚上了,總要找一個地方睡覺吧。
鬼使神差的,王飛就來到一個賓館前,抬頭凝望著五顏六色的琉璃燈,照耀著的兩個大字“晨曦”。
沒錯,這裏就是晨曦賓館,王飛與高雅琪就是應為這棟賓館而認識的,來這裏,也算是一種懷念吧。
“我們今天晚上住這裏麵?”趙婉瑩眨著大眼睛,賣萌的問。
“我說妞啊,你都多大了,還這麼喜歡賣萌。”王飛無奈道。
“能賣萌說明人家長得可愛嘛!”一說趙婉瑩賣萌,這貨賣萌賣得更有勁了,“你還沒有告訴我,是不是睡這裏呢!”
“是!”王飛狡詐一笑,故意開玩笑的說:“不過我錢不夠,隻能開一個房間,要不,我們擠擠!”
“哇!”趙婉瑩仿佛受驚的小兔子,退後兩三步:“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躲在廁所裏自衛的都不是好人。”
王飛嘴角再次不住的抽搐……
“妞,逗你開心呢!等下單獨給你開一個房間。”
“這還差不多。”
……
次日,清澈的陽光從海麵升起,遠處的海麵一片金碧輝煌。海鳥早早的就起了床四處抓捕小魚喂食自己的後代,濕潤的海風吹進光州城內。
清晨車水馬龍的光州沒有嘈雜的鳴笛聲,沒有人來人往的噪雜聲。
一切都是美好的,寧和的。
“阿嚏~”隻是一個噴嚏聲破壞了這一幅美好的景象。
清晨第一縷陽光,帶著璀璨絢麗的光芒、帶著無盡的溫暖,照射到某座大橋下之時。那個衣衫襤褸的男子緩緩的睜開了眼。
對,沒錯,這貨就是王飛。而此時,趙婉瑩正緊緊的抱著王飛,一陣風吹來,趙婉瑩不由得抱得更緊了,借此讓身體暖和一些。
昨晚,王飛帶著趙婉瑩大搖大擺的走進‘晨曦’賓館,一扯嗓子,無比霸氣的大喝一聲:“開房——”
雖然他們身上穿得已經是破破爛爛的了,但就憑剛剛那一嗓子,經理就估計王飛這人大有來頭。
一個名叫“老衲法號空狼”的服務員連忙上前,點頭哈腰,一口一個大爺的叫著王飛,叫得王飛哪一個爽啊。等到王飛決定裝裝逼,打賞他幾張貴賓票的時候,手往袋子裏一插。壞了,銀行卡不見了。
一聽說沒錢,臥槽,賓館全部的服務員先用怪異的眼神看著王飛,接著一個個手拿掃把。
對待王飛就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終於,王飛拖著趙婉瑩曆經九九八十一難,九死一生,總算從賓館裏逃了出來,不由得感歎一聲:“媽的!這賓館的服務員比黃麻子他們那一夥人還要殘暴。”
在這個有錢就是爺的時代,王飛他們囊中羞澀,也就隻能睡橋底了。
銀行卡丟了對王飛來說隻是小事,關鍵是那一盒人血膠囊也不見了,這可是王飛唯一可以吃得下的食物了。
沒有了人血膠囊,王飛還能怎麼填飽肚子?去殺人?不可能。
王飛估摸著,人血膠囊可能是在昨天晚上逃跑的時候掉下了。不行,銀行卡可以丟,但是人血膠囊我一定要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