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有些憋屈,娶到手的老婆,怎麼還不能碰了。便在那邊小聲嘀咕著:“有喜餅,被二嫂拿屋裏去了。”
段小荷被心裏那口氣給嗆得差點沒喘過來,這劉三看起來老實,人也好欺負,但是這會兒不行了,她段小荷來了,明天就會會那張氏,看看那個女人到底多有能耐。
她在不大的土炕中間擺了了個枕頭當做三八線,土炕就分成了兩邊。劉三一個高壯的莊稼漢,就這麼憋屈的在炕尾縮了一個晚上。
一晚上提心吊膽,段小荷腦子裏全是邪惡的畫麵。隻要劉三那邊輕輕翻個身,她都能立馬跳起來。
她這麼折騰,劉三也沒睡好。他翻了個身,差點沒從炕上掉下去。
看著沒心沒肺的小媳婦兒,劉三氣不打一處來,決心要振振夫綱。這會兒不讓碰,他就等人睡著了再上。什麼身子弱不讓碰,他就蹭蹭不進去。
已經光混了二十多年的劉三已經是村裏的大齡殘剩又滯銷的禁欲壯男,現在好不容易娶了媳婦兒,還不讓摸?還不讓碰?
哪有這個道理!
天蒙蒙亮的時候段小荷才終於熬不住的沉沉睡了過去,劉三將擺在中間的枕頭拿走,輕手輕腳的爬到小媳婦兒身邊。
小媳婦兒雖然是顯瘦了些,但是長得怪好看。特別是那雙大眼睛,水汪汪的,靈動的叫人好歡喜。
村東頭的二牛說他媳婦兒胸大。劉三看了自己媳婦兒,沒有。
村西頭的大東說他媳婦兒屁股翹。劉三看了自己媳婦兒,也沒有。
隔壁的劉旺整天說他媳婦兒膚白。劉三看了自己媳婦兒,段小荷這樣的,算白不?
有些挫敗的收回了手,劉三寬慰自己,小媳婦兒還小,等養大一些就也能胸大屁股翹,膚白貌美了。到時候光憑段小荷的長相,他就勝了。
這麼一想,劉三又心猿意馬起來。慶幸她身上穿著的那套紅色喜服是能從前頭解開的,輕手輕腳的扒了人家的衣服,看著大紅色的肚兜,劉三心口狂跳。
段小荷睡得死沉,渾然不知劉三上下來回的惡手,隻覺睡夢中個東西一直在擾人清夢。
下意識的拍開那隻不規矩的手,一個手肘拐了過去,一聲悶哼,緊接著她的身體就被人壓住,那力氣,大的像頭牛。
她嘟囔一句,揮手讓人走開。劉三抓著她兩隻胡亂揮動的小手固定在了頭頂,搞出一個任人亂搞的姿勢。
一手又解開了小媳婦兒的肚兜,借著朦朧的月光瞧見平日裏在腦子裏YY過的各種畫麵,劉三忍不住的吞了下口水。
著了魔般的看著身下的媳婦兒,劉三整個人都不好了。鬆開她的兩隻手,快速的把自己拔了個幹淨,低頭埋首在她性感的頸窩旁。
她突然清醒,感覺有什麼東西貼在她的臉上,耳邊盡是粗重的喘息。她的整個身體都變得僵硬,下意識的狠咬了一口。
身上的男人一聲悶哼,帶著某種隱忍。身子一涼,男人撩起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