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浩第二天早上是被一陣嘈雜聲給吵醒的,隱隱約約好像聽到有人在憤怒的大叫。
“昨天晚上你們這棟別墅內一定有人施放了‘流星雨’,今天不給個說法,我是不會走的。”
袁浩感覺這聲音有點熟,好像在哪聽過,於是趕緊穿好衣服出了門,此時朱利安剛好經過他門口,隻見她有點心虛的問道:“是不是昨天那被流星雨燒到的人找上門來了?”
袁浩經她這麼一提醒,才釋然起來,怪不得剛才老以為那聲音在哪聽過,原來是那個倒黴鬼找上門來了。他怕朱利安一不小心把自己會流星雨的事給說了出來,於是對她囑咐道:“等下我來應付,你不要說話!”
朱利安點了點頭。
袁浩走下樓,此時杜比和泰山剛好走在他們前麵一點點,他們兩人聽了那倒黴鬼的大吼大叫後,憤怒的排眾而出,特別是杜比,瞪著大眼睛對那倒黴鬼吼道:“叫什麼叫,吵死了?你想要什麼說法?”
那倒黴鬼開始正在和凱瑟琳與詹尼理論,突然看到人高馬大的杜比和泰山確實嚇了一跳,特別是杜比,麵目猙獰,血盆大口,獠牙突出,無形中給他一種恐懼的壓力,本能的後退躲到了自己帶過來的保鏢群中,聲音有點哆嗦的回道:“你們想怎樣?這裏可是王城!”
袁浩發現,這衣著華麗的倒黴鬼是個比爾族人,年紀在二十左右,看上去人高馬大,身強體壯,沒想到膽子卻這麼小!
此時他頭上烏黑的毛發左一撮右一撮的凹凸不平,好像被火燒過一般,頭上、臉上和手上都貼著一些膏藥,看來,那些膏藥下的傷口就是自己昨天晚上放出的‘流星雨’的傑作了。
袁浩怕杜比一個忍不住就上去揍人,趕緊快步走了上去,然後和藹的望著這比爾族年輕人笑道:“你這一大早的趕到我們別墅來所為何事?”
比爾族年輕人看杜比和泰山沒有上前揍人的意思,還以為他們真的怕觸碰了王法,再看袁浩這麼親切,膽子大了不小,站了出來理直氣壯的回道:“我今天來隻是想討個說法!”
“那你認為我們中是誰放的‘流星雨’呢?”袁浩打算等下鐵了心來個死不承認,因為就算知道他達到了祭司水平,任誰也不會相信他這種年紀能放出‘流星雨’,那‘流星雨’可是祭司最後一項技能,隻有達到高級水平才有可能學會,所以他才會有恃無恐的問出來。
比爾族年輕人聽了袁浩的話後,轉身問向身後一位祭祀裝扮的保鏢:“熊師傅,你看下他們中有沒有祭司?”
那熊師傅逐一探測了袁浩和朱利安的等級,然後恭敬的對著比爾族年輕人回道:“少爺,他們都沒達到祭司!”
對於這種結果,大家感覺理所當然,但袁浩內心卻很震驚。自己明明會吟唱‘流星雨’呀,應該達到祭司水平了,怎麼那達到大祭祀水平的熊師傅探測不出來?
其實他又哪裏知道,‘鑒定術’是感應對方鬥氣和魔力多少的,也就是說,按他體內魔力的實際情況而言,根本沒有達到祭司的水平,巧就巧在他體內的魔力剛好可以支撐一次‘流星雨’,在昨晚機緣巧合下學會了這首技能,自然而然就可以吟唱出來了。所以他現在祭祀水平按魔力來衡量的話,還隻是大祭祀初級水平而已,但如果按戰歌來衡量,則就是恐怖的祭司了。
在坎帕斯大陸,可能隻有袁浩一個人能夠打破傳統的祭祀戰歌的學習順序,這完全得益於他那前世的語言和歌曲,像他這種人,注定了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當然,我們的袁浩先生現在可沒有想到那麼多,他此時隻是感到很奇怪而已。
比爾族年輕人聽了熊師傅的話後,對著袁浩諷刺的說道:“我看,那位達到祭司水平的祭祀肯定躲在樓上不好意思出來!”
袁浩此時知道他們沒有探測出自己達到祭司水平,自然整個屋子裏再也沒有達到祭司水平的人了,所以淺笑吟吟的回道:“如果整個屋子裏都沒有你要找的達到祭司水平的祭祀,那又怎麼辦?你這一大早就跑過來吵吵鬧鬧的,可是讓我們很多人都沒有睡好覺,還有這麼長時間我們都陪著你瞎鬧胡,可是耽誤了很多正事的,這些又怎麼算?我看你一定是看錯了,還是早點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