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以後你就沒有再找過他?”
“找過啊,和他要撫養費啊。”
“周五,白天上午十一點到下午一點,你進過他家麼?”
“進了啊。不是因為她中獎了,不然打死我我也不去。”
當她說完這句話時,小蘇立刻把現場的那把刀的照片拿出了,說:“見過這個麼?”
當周峰前妻看到照片時,臉上明顯不自然了,小聲說到:“見過。”
“動過這把刀麼?周五白天時。”小蘇見了她的反應後,立刻追問到。
周峰前妻聽了小蘇的話後,又開始撒潑:“人死了,沒錢了,你們抓不到人,逼我幹什麼啊?”說完便開始一頓痛哭。
小蘇聽完了後,笑著看了我一眼,我倆便退出了審訊室,讓別人替我倆繼續審訊。她已經承認動過那把刀,就說明有嫌疑,但有一點我還想不通……
我和小蘇將情況和隊長做了彙報後,隊長說:“等著,我親自去審這個潑婦,你倆下班回家吧。”
說完,隊長便朝著審訊室走去。
出了警局門口,我對著小蘇說:“周峰家我們都去過,從現場分析,想要把屍體從現場搬走的話,需要有很長的一段路線。可是現場隻有客廳內一灘血跡,沒有任何拖拽刮蹭的血跡。”
小蘇聽了後,點著頭和我說:“是啊,現場非常幹淨,高手作案?”
我搖了搖頭說:“就算高手作案,無非求財,何必冒那麼大風險把屍體搬走?”我想了想又說:“現場的血有問題!那灘血又問題!”
小蘇看著我說:“那血跡太整齊?”
我點了點頭對著她說:“對,血跡不淩亂。走,去趟現場,看看能不能找到周峰的頭發。”
我說完便拉著小蘇直接去了案發現場。在現場,和我小蘇在木梳上去了幾根頭發下來。我對著小蘇說:“拿回去做DNA化驗,和現場血跡做化驗對比。”
我倆直接回警局,等待著DNA的化驗結果……
“結果出來了,頭發上的DNA與血跡的DNA不符。而且,雖然現場的血跡是AB型的,但是在裏麵發現了好多種DNA組合。”小蘇從化驗室裏出來對著我說。
我聽完了小蘇的話,笑了,我對著她說:“現場的血是好幾個人的,周峰在醫院後勤工作,弄幾包血漿出來太容易了。嗬嗬,他在偽造他殺現場!”
我倆急忙把這一情況彙報給了隊長,因為隊長還在審訊著周峰的前妻呢……
等我們回到辦公室時,隊長一個人在玩鬥地主。
我和小蘇都差異的問到:“頭兒,人呢?送羈押了?”
隊長頭也不抬的對著我倆說:“放了,老娘們家家的,磨磨唧唧的我聽著鬧心就給放了。”
我和小蘇相視一笑,把最新的情況對隊長做了說明。
隊長聽我倆說完後,說:“抓,奶奶個腿的,這孫子整這事整的,全圍著他轉了,必須抓回來。按擾亂執法這條抓,夠判個教養的刑期了。抓回來先給他上點硬貨。”
既然確定了周峰沒死,很快我們便下發了協查通告,周峰被緝拿。小蘇對其進行了審訊,他偽造他殺現場的原因竟然是因為自己發財了,怕各種親戚朋友找他借錢……
聽了小蘇的話,我對這位彩票大獎得主的做法報以一笑。我真的發覺,錢這東西一夜之間能把鬼變成人,一夜之間也可以把人變成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