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鐺鐺鐺,葫蘆娃。叮叮叮鐺鐺鐺,本領大……”
應小蘇的強烈要求,我把我“十八歲”的手機鈴聲換成了“葫蘆娃”。這天是周六,一大早我的手機便響了。
接過手機我連看都沒看就說到:“頭兒,什麼案子,在哪。我馬上到。”
“市垃圾站,垃圾總場,你趕緊過來吧。”隊長在電話裏對著我吼道。
我放下電話後,立刻去往現場……
到了現場後,隊長帶著小蘇一眾人已經把現場情況交涉完畢。隊長見我後,瞪了我一眼說:“你說我該說你點啥,有事真指不上你。現場情況你去問小蘇吧。”
隊長說完後,小蘇過來對我說:“死者,女性,年齡在二十五歲在三十五歲之間。死亡時間是在昨夜十一點到淩晨一點,死因是窒息。死者被裝進編織袋內,不知道被扔在哪個垃圾站內,今早收垃圾車送回來總站時被清理工發現。”
我聽完後,問小蘇道:“死者身上是不是又沒有采集到指紋?”
小蘇點著頭說到:“是的,也不是。采集到了,但太模糊了。其實這都無所謂,你知道這個死者最讓人吃驚的地方在哪麼?”
我一聽小蘇的話,感覺這個案子應該不是這麼簡單,便急忙問到:“怎麼吃驚了?”
小蘇左右張望了一下,悄悄地說:“死者被發現時全身一絲不掛,而且大腿內側和臀部上的肉被人用刀切掉了。不過這個還不是最吃驚的!”
我瞪了一眼小蘇,說到:“大姐,你怎麼說話也學我的風格了?能不能一氣說完。”
小蘇嘟著小嘴對我說:“死者被人侵犯過,不過不是死前被侵犯,而是死後被侵犯的。已經提取體液樣本了。”
我聽完了小蘇的話後,搖了搖頭對她說:“凶手一定是不在備案過的有前科人員內,不然不敢這麼瘋狂。”
這時隊長遠遠地朝著我倆喊到:“你倆嘮完沒?嘮完回去開會,分析案情。”
我和小蘇立刻跟著隊長返回警局……
這次的凶手非常殘暴,不但切割掉死者身上的肉,居然還侮辱了屍體,這類凶手一定是個內心極度扭曲的人!看來這次是真的遇到了一個喪心病狂的罪犯……
會議室內,小蘇說到:“死者身上沒有暴力外傷,鼻孔內有棉質纖維,應該是被棉被或棉布之類捂住口鼻窒息而亡的。屍體上兩條大腿內側及臀部的肉全部切掉,而且切口整齊。”
小蘇說完後,隊長低頭沉默了半天,最後看著我說:“你,發表一下自己的觀點。”
我綜合了小蘇的話,重新梳理了一下思路,說到:“首先,我們要確認死者身份。還有一點,死者身上被切掉的肉哪裏去了?被凶手扔掉了?但我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小,凶手應該是對死者進行著某一種懲罰。”
隊長看了看我,說:“你下回吧,說話盡量的簡短點,說來說去不還是得先確認死者身份麼,你和小蘇去查吧。其他人,繼續開會。”
隊長說完後,便把我和小蘇打發出了會議室……
出了會議室後,我對著小蘇問到:“死者下體裏的體液提取有結果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