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趕到醫院後,被害人正在進行搶救。隊長讓我和小蘇先和轄區派出所的民警交涉案情……
“頭兒,被害人事一家小吃店的服務員。在今晚去小吃店外麵的公共廁所時遇襲。報案人是小吃店的老板娘,她在屋內聽到一聲慘叫後,急忙追了出來,發現了已經奄奄一息的被害人後,她趕緊上前攙扶,突然覺得被害人的下身有滑滑的感覺,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堆腸子。”小蘇問清了報案人情況後立刻彙報給了隊長。
而我問清了搶救醫生後,對著隊長說到:“經過醫生檢查被害人傷勢發現,被害人的大網膜和小腸全部在下身裏釣著,不僅小腸斷裂成五六截,小腸係膜的損傷十分嚴重,就連沒有斷裂的小腸漿膜層也被全部拽落,整個小腸斷裂壞死多達2米多,剩餘的已經不到1米。也就是說,即使被害人脫離危險期,我們也不可能進行詢問。我們還要不要繼續等她醒來?”
隊長聽完了我的話,想了想後,說到:“既然這樣的話,不等了吧。回去仔細分析案情。”
隊長說完後,又交代了轄區派出所民警等被害人蘇醒後立刻通知我們後,便帶著我們離開了……
回到警局後,我仔細看了一下案件記錄說到:“兩名被害人之間毫無聯係,凶手選擇作案的目標很隨意。除了被害人都被掏腸外,其實還有一個共同點,兩名被害人都是在午夜十一點後遇害。”
小蘇聽完我的話後,插嘴說到:“這樣我們就可以鎖定凶手的活動時間,午夜十一點以後。挑選目標很隨意,但都是單獨出沒於人跡稀少地方的女子。”
小蘇的話音剛落,隊長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隊長接完電話後,臉色便嚴肅起來。隊長放下電話後,說到:“局長打來的電話,這件事上級領導很重視。局長說,十年前,我市有過類似的案件,根據當時的被害人所述,一名男子也是把手伸進被害人的下體準備掏腸,但沒有得逞。這樣的類似案件在十年前發生過三次,沒有一次凶手得逞的,我們可以把最近這兩起案件和十年前的幾次案子並案偵查。不過當時沒有抓到嫌疑人,轄區派出所當時也是按流氓罪定性的案子。現在想想,假設這兩起案子與十年前的三次事件是同一個人做的話,可能凶手當時行凶手法與膽量還不夠成熟。”
隊長說完後,我就在想這次的案子和十年前的案子到底是一個人做的麼?如果是一個人所為的話,他為什要間隔十年之久才再次犯案?
正當我思考時,小蘇卻直接說到:“怎麼可能呢?我看凶手這種心理的人,應該是越頻繁的作案心理上才能得到滿足,可他能忍受十年之久不做案麼?”
小蘇的話說完後,會議室內又是一片沉默……
最後,我想到了一點,便開口說到:“有可能,也許他是被強製關押了十年了呢?比如坐牢。而最近隻是碰巧剛剛出獄,在獄中十年,心理上的壓抑急需釋放。而且監獄那種地方,一呆就是十年,無論什麼樣的人都容易心理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