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聽完了後,立刻問到:“他都幹什麼事了你們沒參與?”
而在一旁一直沒開口的那名死者的同事說到:“勾結外人偷鐵。每次我們值班時,他都放行幾輛車去廠區裏裝鐵,而且那些人每次也都是出了廠區後給他遞個煙盒,裏麵裝的全是錢。每次兩千多吧大概。”
聽完了這番話後,看來死者很有可能是死於與偷盜團夥的利益衝突之下。
我想了想後,問到:“那你倆認識那些人麼?”
兩人急忙搖頭說到:“不認識,我倆就是睜一眼閉一眼的,跟著他混個吃喝。”
聽完了兩人的話,我和小蘇便把兩人給放了。又急忙把這一線索彙報給了隊長……
隊長搖了搖頭說:“就算調查出了死者和偷盜團夥有關,那也過去了十年了,難道那個團夥還在繼續在那偷盜?”
隊長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看來得想個萬全之策……
我想了想後,對著隊長說到:“不如這樣吧,今晚上我們就安排人員在廠區裏守株待兔,看看還有沒有去偷鐵的。”
隊長聽完了我的提議,立刻開始部署晚上行動……
到了深夜,錯,應該是淩晨兩點多的時候,終於有車輛駛進了廠區內,陸陸續續的有幾個人下車,開始往車輛上裝些鐵、鋼、鉬鐵等等。隊長立刻下令將人全部抓獲……
而經過我們對偷盜團夥頭目的審訊,終於確認了真凶。原來真凶就是這個鋼鐵集團的保衛處處長……
很快,我們立刻緝捕了那名保衛處的處長,小蘇立刻對他進行了審訊……
小蘇出了審訊後,對著我說到:“認了,原來他們是偷鐵的一條流水線。”
我聽了小蘇的話,問到:“怎麼回事?”
小蘇喝了口水,說到:“保衛處長把集團內所有貨車的牌子全部告訴了偷鐵販子和死者。而每天哪些輛車不在廠區內,保衛處長就把那個車牌告訴偷鐵販子,他們便用自己事先做好的那些和廠區內一樣的車牌照過門崗。而死者則是給他們辦正常的入場登記和篡改一下進廠時間。這樣外人也查不到什麼,畢竟這大一個集團每天產量都上百噸,他們偷個幾噸的話也不容易被發現。”
“那殺人動機呢?”我聽完小蘇的解釋後,問到。
小蘇笑了笑,回答到:“分贓不均唄,保衛處長每次分上萬,你想想那裏有鉬鐵,一晚上下來不少錢呢。而死者每次就分了兩千,還得堵其他門衛的口。就和凶手攤牌了,說凶手不給他提價的話,他就把這事捅出去。而凶手聽了後,怕事情敗露,便殺了死者。”
我聽了小蘇的話後有點震驚了。我震驚的不是凶手和死者之間的命案,而是十年的時間,一個國企集團竟然被人偷盜了十年……
中飽私囊,保衛處長利用職務之便竟然讓國家財產在十年中白白轉化成贓款進了自己腰包。可是我們國家這類蛀蟲卻也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