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頭兒,你別玩了行不行?”小蘇打著哈欠和隊長說到。
隊長一邊揉著眼睛,一邊繼續玩著電腦對著小蘇說到:“沒事,我不累。”
我這時在一旁插嘴說到:“頭兒,你這天天對著電腦玩掃雷,還非讓我倆在邊上支招。你不累我倆也累了啊。”
隊長瞪了我一眼說到:“你懂個屁,我告訴你,這個掃雷和我們辦案子是一個道理。有的時候你哢哢的打開了一片,但沒準哪一下沒打對就死了。就和辦案子一樣,有的時候看似一切明朗,沒準哪個環節出錯了,案子就僵了。”
隊長吧吧在那一頓瞎說,而他的眼睛卻還是盯著電腦屏幕上的掃雷……
小蘇見狀,對著我笑著說:“頭兒其實挺有毅力的,這點不服不行,幹什麼人家都能一直幹。就拿上次隊裏聚會,晚上去唱歌那天,頭兒唱了一晚上《纖夫的愛》,你說吧,他拉一晚上纖都不累。”
隊長這時聽完了小蘇的話,剛想反駁她時,他小辦公室內的電話響了起來……
隊長接完電話後,出來對著我和小蘇說到:“馬上通知大家集合,有案子了,去現場。”
我和小蘇聽完了隊長的話後,立刻召集好人員,跟著隊長去往現場……
這次的現場在我市唯一的一個市中心內的大型開放式環山公園。名字叫望溪公園!公園的一個荒僻的小山路上發現了一具女屍,而且女屍明顯被人侵犯過了……
我們在去現場的路上,小蘇便眉頭緊鎖。的確,可能這個地方對她來說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凶案現場……
我們趕到現場後,隊長和小蘇都是隻看了一眼,便有點出現了驚訝的表情。隊長一邊示意我和小蘇去問明情況。他自己則靜靜的蹲在屍體邊觀察起來死者……
“頭兒,死者女性,身上的錢包和貴重物品都在。不過踩證在她身上提取不到知道或者皮膚接觸的痕跡,而且死者的下體內被灌入了漂白水。”我與踩證的同事交涉了情況後,立刻彙報給了隊長。
而看著隊長的反應後,我憑直覺就猜到了這個案件應該就是隊長手中那個唯一的懸案,望溪女屍案。而且我還可以確定這次可不是我們之前處理的那起模仿作案那麼簡單,我預感到這次可能是真凶出來犯案了,因為隊長重來沒有在現場這樣認真過……
這時小蘇也在一旁有點發愣的說到:“死者死因是窒息,但沒有一點的掐痕、勒痕和手指捂住嘴巴的痕跡。而且表麵上沒有任何傷痕。死亡時間在昨夜十點到十二之點。但死者的身上提取不到任何指紋,不排除他是帶著手套行凶的。”
隊長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還是死盯著死者看……
隊長看了一會屍體,又看了看我,說到:“收隊,回去開會,分析案情。”
隊長說完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警局會議室內,小蘇說到:“一具女屍,現場沒有任何凶手留下的痕跡。唯一留在死者下體內的體液,還被漂白水破壞了DNA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