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數到2的時候,我看見隊長遞給我一個肯定的眼神。“砰”的一聲,看見隊長的眼神後,我毫不猶豫的開了槍。子彈打穿了隊長的身體,打在了嫌疑人身上,兩人應聲倒地,倒地後立刻有警員撲向了嫌疑人……
由於子彈打在了隊長身上,穿透過去時力道已經減弱了太多。嫌疑人隻是被慣性的力道衝倒了而已……
我跑進去急忙推開了房間裏的窗戶,解開了小蘇。而其他同事急忙叫了救護車將隊長送往醫院……
小蘇對著我說到:“我沒事,不過他把我軟禁時,和我交談時說了案子是他幹的,八年前的也是,還有省城有一起也是他做的。”
我搖了搖頭說:“你沒錄音證據,隻憑你的說詞根本定不了他的罪,現在的情況最多按非法拘禁和襲警辦他。”
說完後,我讓同事去守著隊長,希望隊長不會有事。而我則立刻回警局詢問蒸膜的情況……
“小美你看,這個保鮮膜上蒸出了死者的麵容。”一名踩證的同事,發現了我們從現場帶回的保鮮膜經過氣蒸發,竟然映出了死者的麵貌。
我看了一眼急忙說到:“能提取到這上麵的指紋嗎?”
踩證的同事點頭說到:“沒問題,已經提取了,在保鮮膜邊端找到了指紋,與嫌疑人指紋吻合。”
得到了這一線索後,所有的問題都已經不是問題了,現在可以定案了……
得到了這一線索後,我立刻對嫌疑人進行了審訊。由於這次涉及到小蘇的姐姐,所以我沒有讓她參加審訊工作……
“放心吧,鐵證如山,認了。”我出了審訊室對著小蘇說到。
小蘇聽完了我的話,眼淚便奪眶而出。
我安慰的說到:“凶手童年時遭到母親的虐打和經常看到母親在家與別的男人鬼混。而他是在印象裏他母親打他最狠的一次就是抄起了一個裝有消毒水的瓶子朝他腦袋上狠狠打下去。當瓶體破裂時,濃濃的消毒水味就印在了他的心裏,當然了,也伴著他對這種氣味的仇恨。所以他隻要單獨接觸到身上有消毒水味的女人,就控製不住自己。幸虧你當時被他軟禁時,身上沒有消毒水味。”
小蘇聽完了我的話,靠在我懷裏哭出了聲響。我覺得她這一哭,也是在告慰自己的姐姐可以安息了,凶手已經伏法了!
一個人一生最重要的一關,家庭環境和成長環境。人創造環境,但環境也創造人。正如雞蛋與溫度。沒有適宜的溫度,雞蛋永遠也變不成小雞。所以我國內多數心理極度扭曲的罪犯,他們的扭曲多數都來自與家庭的環境與成長的不幸……
一周後,我和小蘇很想念隊長……
“頭兒,這是你以前最愛吃的豬肉血腸。我媽親自燉的,以前你總愛在辦公室裏嘮叨,現在冷不丁你不在了,我還不習慣了。”
“頭兒,我給你拿了你愛抽的中南海。現在你也抽不了了……”
“行了,你倆當我死了啊?淨整些虛頭八腦的。”病床上的隊長,突然大聲的朝著我倆大聲的罵到。
隊長說完後,又瞪了我一眼說到:“誰讓你開槍的?你這是拿領導的生命開玩笑?”
我急忙給隊長解釋到:“不是您遞給我了一個眼神麼?我以為你讓我開槍的。而且我瞄準的不是要害,死不了的,我有譜。”
隊長衝著我怒聲說到:“你放屁,我那個眼神是告訴你把槍扔了,吸引他注意力,我一個過肩摔直接製服他。我這正準備呢,你一槍就開過來了。擦著肺子邊子彈穿了過去,這下好了,煙也抽不了了。”
“行了,也不怪孩子。你一天才是淨整沒用的,誰能理解你一個眼神裏有這麼複雜的含義。”嫂子在一旁打斷了隊長的話。
我們聽完了嫂子的話後,都開始笑了起來……
也許暫時的歡笑會讓我們緊繃的神經暫時的放鬆。但是,隻要有犯罪發生時,我們這群刑警隊員們絕對不會放鬆一點,因為我們對得起自己的職責!更深信一句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