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雖然被人綁縛在馬背上,但頭腦還算清醒,他一路上仔細觀察著周圍的地形以及走過的路,試圖找機會逃跑,但是這一切均被那名白衣男子看在了眼裏,於是命人用布條將許凡的眼睛給蒙上了。
眼睛被蒙上後,許凡心裏隻能暗自數著吃飯的次數,每天三餐,然後休息一整夜,就這麼整整折騰了有八次之多,也就是說離開村子已經有八天了,那這是什麼地方,許凡心裏疑惑著。
第九天吃過第二頓飯的時候,許凡被幾個人從馬背上扛了下來,一路拖拽著繞了好幾個彎,隻聽‘吱呀’一陣刺耳的鐵門打開的聲音傳來,就被人拉進一個似乎很陰暗的地方,因為許凡明顯感覺裏麵非常的寒冷,身體不禁的打了個冷戰。
‘石頭!石頭!你怎麼會來這?’這赫然是嚴伯的聲音。
‘師傅。。。師傅。。。’許凡掙紮著想擺脫那幾人的束縛,但是徒勞無功。
‘叫什麼!等會就把你們關一起,有話慢慢說’一名天龍門的弟子喊道。
又聽見一扇鐵門被打開的聲音,許凡被幾個天龍門弟子踹了進去,由於手被綁縛在背後所以重心不穩,被人一踹之下,跌倒在地。嚴伯立刻衝上去將許凡扶了起來,並且解開手上的繩索和蒙眼布,由於眼睛被蒙的太久,一時間許凡看不清楚嚴伯的模樣,隻是眯著眼睛仔細的瞅著。
‘師傅。。。您也在這?’許凡喊到。
‘先別問我,我問你,你怎麼會被他們抓住的?’嚴伯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我見您失蹤了,看到後院有打鬥的痕跡,我想您一定是被人抓走了,而上次隻有天龍門的人來過,並且其中還有一個修仙者,我猜想應該是他把你抓走了,於是我想要救您出去,所以就不停地服用您留在櫃子裏的丹藥增加自己的修為,想要達到煉氣期,然後好能搭救您,沒想到十天多前,那個白衣人又去了村裏,要我交出什麼‘上官與願令’,我沒答應,他就把我抓來了。。。’許凡仔細的說道。
‘好孩子。。。。我不該教你修仙啊。。。是我害了你’嚴伯激動的說道,眼睛中充滿了淚水。
‘師傅,他要那塊令牌幹什麼啊?’許凡問道,這段時間他思索了好多次這個問題。
‘你把令牌藏起來了?’嚴伯驚訝的說道。
‘嗯,您櫃子裏的東西我看到了,丹藥被我吃了一些,還有三本書,那塊令牌被我藏了起來,我想天龍門的人不會要丹藥,書肯定也不會要,那隻有這塊令牌了。。。’許凡如實的回答道。
‘嗬嗬。。。看不出來平時裏老老實實的,關鍵時候竟然這麼細心’嚴伯大加讚賞的說道。
‘那塊令牌叫‘上官與願令’,名字的來源就是令牌上的四個字,這塊令牌雖然看上去普通但是意義卻極為重大,這可是夷州修仙界四大修仙家族上官世家的令牌,據說這塊令牌上官世家一共隻打造了七枚,主要是用來贈送給曾經對上官世家有極大恩惠和幫助的人,或者是給上官世家的嫡係弟子攜帶的,任何人隻要能夠手持令牌都可以去上官世家請求一件事情,無論事情有多麼的艱難,上官世家都不會拒絕。或覓求一件法器,或討要一顆丹藥,所以這塊令牌就叫做‘上官與願令’。我原本是希望等你達到煉氣後期的時候,拿這塊令牌求他們收你為外姓弟子的。
‘哦。。。’許凡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個白衣人要那塊令牌有什麼用?’許凡問道。
‘哼。。。還能有什麼用,無非是剛才那三種用途中的一種’嚴伯冷哼一聲說道。
‘聰明。。。聰明。。。不虧是當年盤踞一方的天龍門之主’師徒二人說話的時候,竟然沒注意到有人走了進來,而這人就是那名穿白色衣服的修仙者。
‘這樣吧,介紹一下,我叫袁裴,是一個散修,你也知道的,在修仙界裏散修實在微不足道,一來修為底下,沒有前輩指點一切全部靠自己,能走到什麼地步全看自己。二來沒有大的門派和家族撐腰,所以在修仙界處處受人排擠和欺辱。如果一個散修沒有達到築基期境界,那麼最後的結果隻能是慢慢的淡出修仙界,逐漸的淪落為世人。。。’這個叫袁裴的散修徐徐的開口說道。
‘你與我說這些幹什麼?’嚴伯沒好氣的說道
‘嗬嗬。。。我現在是煉氣期巔峰境界,而且自認為資質還可以,隻是差些機緣而已。’袁裴陰險的笑了笑。
‘你。。。你是想用‘上官與願令’求得一枚築基丹!!!‘嚴伯驚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