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不防說說看這酒樓是誰的地盤。’許凡一臉不屑的說道,竟然又坐了下去自顧自的吃了起來,樣子甚是傲慢。
那胖子見許凡軟硬不吃,而且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以他在道上多年的經驗,此人要不就是身負絕頂武功,要不就是哪個極大門派的弟子,所以才敢如此的放肆,想到這不禁沉吟起來,但是轉念一想,這方圓百十裏的範圍還有誰的勢力大過天龍門去,即便他是什麼江湖人物,料想也絕對不會在天龍門的地盤上鬧事,於是又放開膽子說道:
‘哼!這宏源泰酒樓隸屬於天龍門管轄,而且歸天龍門青龍堂直屬,怎麼樣,這是你能吃下的角色嗎!’
與許凡所想不錯,這酒樓的確是天龍門的生意,而且聽口氣似乎還是歸什麼大人物直接管理,想到這不禁厲聲喝道:
‘天龍門又怎麼樣!’
同時將身上靈壓釋放出來,屋子裏頓時壓抑至極,許凡一步一步的朝那個胖子走去,每走一步,靈壓就強一分,壓在那人心頭,甚是不爽。
在強大的靈壓之下那胖子竟然蹬蹬蹬連退數步,胸口氣血翻湧,差點就要吐出一口鮮血,好不容易扶著牆壁站好,臉色卻早就是慘白無比,他驚恐的看著眼前這人,沒出一招一式,就將自己逼退,這根本不是什麼世俗間的武功可以做到的,突然他神色一動敬畏的開口問道:
‘閣下,是。。。修仙者?’
許凡聽他這麼一問,也不否認,也沒有承認,而是仍然站在原地沒有說話,眼睛直直的看著他,那胖子被許凡瞧的渾身不自在,但是他畢竟也是久經江湖,知道眼前的這麼一位大人物根本不可能是衝自己來的,所以隻要自己不冒犯,性命應當無礙,於是又緊張的開口說道:
‘閣下,這頓飯菜小店全免了,鬥膽再多問一句,您真不是飛虎堂和海鯨幫請來的幫手?’
那胖子說完這話緊張的看著許凡,生怕他說的這話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得罪了眼前這個瞬間就可以要他命的人,而許凡從他的口氣聽來,似乎這段時間有人刻意在找天龍門的麻煩,但是這些與他報仇並無關係,於是冷冷的說道:
‘你認為我會被江湖世俗之人驅使嗎!’
那胖子聽許凡這麼一說,更能肯定眼前之人就是江湖中傳說的修仙者,不禁更加的驚恐起來,畢竟剛才許凡沒有直接承認,所以他擔心之餘還有一絲僥幸,但是許凡這句話一說出口,無疑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那胖子一聽立刻恭敬的跪倒在地說道:
‘仙師有禮,小人是宏源泰的掌櫃,名叫杜飛,負責掌管這一樓的事物,由於這段時間常有江湖人物前來擾場,所以剛才誤把仙師當做是他們,真是罪該萬死。’
果然是久經江湖的人,短短的一會功夫,這套說辭編的竟然是滴水不漏,但是該怎麼從他嘴裏套出天龍門總壇所在呢,許凡心裏想到。
‘仙師,為何突然來這世俗之地?’跪在地上的杜飛並沒有起身,而是一臉恭敬的跪在那問道。
修仙者在世俗人的眼中果然如神仙般的存在,自己隻不過是區區的煉氣期,如果來的是一位築基期的修士,那眼前這人還不嚇死,許凡心裏雖然這樣想,但是嘴上卻是另外一套說辭:
‘最近想入世找些機緣。。。’
許凡並沒有說太多,因為他始終要在杜飛麵前裝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摸樣,所以話隻說一半,那杜飛聽說許凡是來找機緣的,於是站起身來將房門關上,又看了看樓下確定無人之後神秘的說道:
‘仙師,想要尋找什麼樣的機緣?小的這或許真能幫上忙也說不定。’
‘哦?你能有什麼機緣?’許凡看都不看他的說道,說是找機緣,那是蒙騙他的話,而這家夥竟然順著杆子往上爬,這讓許凡根本沒興趣,但是杜飛並沒有看出許凡的神色,而是繼續低聲的說道:
‘天龍門嚴門主正在四處求訪修仙者,聽說是但凡來到之人均備下了厚禮相送。’
許凡聽到這差點一口茶水噴了出來,這簡直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自己正想著該怎麼混進去,結果天龍門竟然在四處求訪修仙者,這讓他心中如何不喜,但是臉上卻露出不削一顧的表情說道:
‘笑話!我要的機緣豈是那區區天龍門就能給予的,無非都是些金銀珠寶之類的身外之物,要來何用。’
這招已退為進果然好使,杜飛聽許凡這麼一說忙開口說道:
‘仙師,別急,至於有沒有您需要的,隻有去了才知道,與其在這漫無目的的尋找,不如前去一看,即便真的沒有您所要的,那天龍門贈予的也絕對不是凡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