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你怎麼一下打掉兩個!”
劉天憫:“還用問嗎?離得這麼近,在爆炸範圍內啊。”
慕容傷雪:“好像是這麼回事!”
司徒明感覺開始腦充血:“車沉底將軍!死棋,哈哈哈哈!”
劉天憫:“你的車怎麼拐彎啦?”
司徒明:“這是‘車’的繁體字,你見過那輛車不會拐彎。”
慕容傷雪:“這是車的繁體字啊?對對對,你一說我就認出來了!”
劉天憫開始感覺胃疼,抓起將軍把車和炮都吃了。
司徒明腦袋炸裂:“你的將軍怎麼跑出城了?還一連吃兩個?”
劉天憫:“老將出馬,一個殺倆,沒聽說過關羽過五關斬六將嗎,黑社會老大一個挑三小菜一碟,身為一軍之將,一次吃你兩個很正常。”
慕容傷雪在一旁鼓起掌來:“好,說的太好了,做老大的就該有這種能力。”旁邊的小弟也跟著默默的鼓起掌來。
這時候,隔壁的那桌勝負已決,裁判跑回來擠開兩個黑西裝:“怎麼回事?你的象怎麼過河了?你的兵怎麼回老窩了?還有你這個……”這裁判還沒說完,就被兩個西裝大漢一左一右架了出去:“裁判,走,我們出去談點東西。”
裁判驚恐地看左右兩個大漢:“你們是誰?談什麼東西啊?”
左大漢:“談人生。”
右大漢:“談理想。”
“怎麼又不下了?”慕容傷雪問。
“和棋。”劉天憫和司徒明此時此刻已經培養出了相當良好的默契。
“和棋豈不是還要下一盤?時間太久了,反正現在沒有裁判,我就來當裁判吧,怎麼樣?”傷雪忽然高興起來。
劉天憫摸了一把汗:裁判都被你的人拖走了喂,你連規則都不懂你拿什麼當裁判啊!當然,這隻是想想。沒人敢說不。
“我看看,劉天憫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司徒明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好,我宣布,最後這一局,劉天憫贏了……”慕容傷雪一說完,全部人都倒下了,司徒明爬起來問:“怎麼一回事!不是我的比他的多一個嗎?”
“什麼多一個少一個啊?他的五個子連成一條直線了啊。”慕容傷雪莫名其妙地解釋到,所有人向棋盤看去:綠棋一方的士、象、炮、卒、車同在中間線上一個挨一個……
倒地的人再集體抽搐了兩下……
隻有劉天憫偷偷抹了一把冷汗:這女魔頭還會玩五子棋啊,要不然獎金就泡湯了啊。
“大小姐,老爺剛剛來電話召集兄弟們有事……”阿彪低下頭輕聲說。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都回去吧,雙胞胎兩兄弟留下就行了。”
“是的,小姐”那十來個西裝大漢朝慕容傷雪鞠了個躬就走了。
司徒明連忙迎上去說:“傷雪,一起吃個飯吧,我……”
慕容傷雪直接打斷了他:“不用,我不餓,你忙你的去吧,我還有事。你,過來。”劉天憫看到慕容傷雪指著自己,就乖乖地跟了過去,留下身後咬牙切齒一臉幽怨的司徒明。
“聽說你昨天見義勇為了?”慕容傷雪雙手放背後一路蹦蹦跳跳。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劉天憫這時候才注意到,女魔頭並沒那麼可怕,也是個可愛的女孩子,一頭烏黑發亮的頭發紮成的高馬尾左搖右擺,全身上下的肌膚總讓人覺得不真實,就像玉石雕成一樣,那張精致的麵容時不時回過頭來看一下自己,完全沒有剛才的霸氣,那雙調皮的眼眸隻看一眼就足以讓人沉醉不醒,動作雖然有點大大咧咧的,但是舉止並不缺女人味,
“我的消息可是很靈通的,昨天幫你教訓了那幾個流氓。怎麼樣,請我喝點東西吧。”慕容傷雪把錢包還給劉天憫。
“女魔頭,你想喝點什麼麼東西啊?”劉天憫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心驚膽戰看著慕容傷雪。
慕容傷雪沒有發火,隻是鼓圓了嘴巴瞪著劉天憫:“我叫慕容傷雪,慕——容——傷——雪!”
“那慕容……姑娘想要喝點什麼?”
“你不記得我了嗎?”
劉天憫搖搖頭:“我們認識嗎?”
“你以前是不是在北郊長門街2號大院住過。”
“是啊,你是?”
傷雪把自己紮單馬尾分開,用手弄成雙馬尾,劉天憫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李小丫,你就是住我們家隔壁那個,紮雙馬尾流鼻涕穿著開襠褲整天跟著我們……”
“虎嘯拳!”傷雪一聲大吼一拳過去,然後又掐著劉天憫的脖子一邊搖一邊碎碎念:“不該想起來的東西統統給我忘掉忘掉忘掉忘掉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