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好啦,安雨馨她不在醫療帳篷裏,我到處都找……”鹹魚一邊衝過來一邊高聲喊到,當他看到了血烏鴉背後的安雨馨的時候,又看了看慕容傷雪的表情,然後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看血烏鴉,吹起口哨假裝若無其事地走了,邊走邊說:“今天的天氣可真好啊。”
“對啊對啊,今天的天氣真的很好啊。”罐頭、巫婆、大熊和小狗感覺到氣氛不對,都趕緊走開了,隻有神棍還在站在慕容傷雪旁邊,拿腦袋不停地蹭著她的大腿。
“奔雷腿!”
巫婆一腳把神棍踹出五米遠,然後跑過去把它拖走,遠離中間的那塊是非之地。
“呃……,那個,傷雪啊,這位是安雨馨。”夾在正中間那個縮頭縮腦的人介紹到,然後轉過身來對著另外一個人說到:“嗬嗬,雨馨啊,這位是慕容傷雪。”
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慕容傷雪用輕蔑的眼神不停地打量著安雨馨的身材,用不屑的語氣說到:“難怪啊,我就說你為什麼不願意讓我到風電場這邊來,原來真的是有個小三在這裏。”
“你說誰是小三啊!”安雨馨怒了,拽著血烏鴉的胳膊使勁甩了甩讓他解釋:“臭烏鴉,你快點說,誰是小三。”
這個要怎麼說好呢,雖然災變之前自己一直和慕容傷雪是兩情相悅、心照不宣,可雙方都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反而是在臨鄔的時候,血烏鴉先默認接受安雨馨,就時間先後順序和名義上來說,慕容傷雪確實是第三者……
可是血烏鴉敢這麼說嗎?他有幾顆腦袋夠被砍的啊!
“不用問啦,我和他從小就認識了,黑日之災爆發以前,我們就已經在一起了,怎麼滴?”說完慕容傷雪雙手叉腰,抬頭挺胸,以最好的姿勢把自己的身材顯擺給安雨馨看。
雖說安雨馨的身材也不差,可是跟慕容傷雪比起來就小了一圈,曲線也沒有她那麼完美,瞬間就被比下去了,她氣得滿臉通紅,目光落在附近的血烏鴉身上,眼珠子轉了一圈,立刻就撲到了他背上,還故意用身子蹭了兩下,再往血烏鴉的臉上“啪”地親了一口,聲音特別地響亮。
看到眼前的一幕,慕容傷雪露出了溫暖的笑容,對血烏鴉輕輕地說到:“過來。”
血烏鴉用力地掙脫了安雨馨的雙手的,可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腿上的傷口,疼得她小腿一軟,眼看就要摔倒地上了,情急之下,血烏鴉急忙伸手抱住了她。
那姿勢,可是相當的曖昧啊!
看到眼前的一幕,慕容傷雪露出了凶殘的笑容,對血烏鴉輕輕地說到:“過來。”
眼看著血烏鴉就要鬆手了,安雨馨倒向血烏鴉的懷裏,發出“哎呀”一聲,臉上一副十分痛苦的神色。
看到眼前的一幕,慕容傷雪露出了極度凶殘的笑容,沒有對血烏鴉說話,而是轉動著小腦袋,開始找趁手的家夥了,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上麵整整齊齊地放著一排伐木工用的斧頭,每一把都被打磨的閃閃發亮。
看到她的表情,血烏鴉就知道慕容傷雪想幹什麼了,他整個人如掉冰窟:這個距離就算是拋下安雨馨不管也沒有辦法阻止慕容傷雪了,怎麼辦?
心中一個激靈,血烏鴉對著旁邊看戲的那幾位仁兄做了幾個手語:小心斧頭!這個星期隨意點餐!
看到血烏鴉最後的那個手語,破碎十字的隊員“嘩啦”一下向桌子衝了過去。
巫婆拿起兩把斧頭跑了:“這些工人怎麼能隨便把斧頭放在桌子上麵呢,萬一被碰到掉下來怎麼辦啊!”
罐頭拿起兩把斧頭跑了:“就是啊,砸到小花小草多不好!”
鹹魚拿起兩把斧頭跑了:“就是啊,砸到小貓小狗多不好!”
小狗拿起兩把斧頭跑了:“就是啊,砸到我多不好啊!”
大熊抱起十把斧頭跑了:“……”
“嗷嗚——”神棍叼起剛才被大熊碰掉在地麵上的一把斧頭,屁顛屁顛向慕容傷雪跑去。
“奔雷腿!”
神棍連帶斧頭被踹出了五米遠,巫婆跑過去一隻手撿起地上的斧頭,一隻手抓住神棍的後腿,把它一路拖離了中間那個是非之地。
看到桌麵上的斧頭都被拿光了以後,血烏鴉提到了嗓子眼的小心髒才回到了原處,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同時問到:“雨馨,你腳沒有事吧?我先扶你去坐下。”
然後不管安雨馨願不願意,血烏鴉都把強行她扶到了旁邊坐下,準備去安撫一下慕容傷雪,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馬達的轟鳴聲傳到了血烏鴉的耳朵裏,他急忙順著聲音扭頭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