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生活很無聊,礦坑內的水一時半會抽不幹淨,除開守水泵的幾個工人外,大部分工人都是閑呆著。
幺舅和幺舅媽乘著這段時間回了老家,去看望自己的女兒去了。
無事可幹的九剛開始教導陳墨一些打架鬥毆的技巧,聊以打發無聊的時間。
九剛用廢棄的水泥袋子裝了一個沙袋,掛在老樹下。
每日裏吃過飯後,九剛會在老樹下訓練陳墨學習一些軍旅格鬥技和自由搏擊技巧。
少年心性的陳墨學的很認真。
看著打的有模有樣的陳墨,九剛心頭很是有一股成就感,在教了一段時間後,帶著陳墨下山去那個中學找事去了,將上次叫板的那個學生堵在了一條巷子裏。
九剛並沒有插手陳墨和學生的鬥毆,而是呆在巷子口環抱著雙臂冷眼旁觀著。
學生由於九剛的存在心頭多了一絲畏懼,並沒有敢下狠手。
陳墨卻是比較興奮,將九剛教導的那些技巧都運用在了廝打上,倒也有模有樣。
最重要的是他打架並不慌亂,而是異常的冷靜。
很快的,那個學生就頭破血流的倒在了地上。
而陳墨,隻是身上挨了幾腳。
這一番實戰讓陳墨發覺九剛教的很有用,於是更加的勤學苦練起來。
陳墨原本打架就算是一把好手,經過九剛這個不良舅舅的教導更加的凶悍了。
九剛灌輸給他的理念隻有一個。
狠。
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必須下死手打服氣,讓對方徹底興不起報複的念頭。
陳墨深以為然。
而這時,礦坑底下沉積的地下水也抽的差不多了,煤礦開始正式進入出渣的階段。
九剛再也沒有多餘的時間跟他廝混,畢竟他來這裏是想賺錢的。
陳墨倒是沒什麼事幹,每天都鍛煉著自己的身體,對著沙袋練習著九剛教導的那些打架的技巧。
出礦渣是最不賺錢的,一天收入隻有幾十塊錢,陳墨的父親基本上幹賠進去的。
隻有等待礦渣出完之後開始有煤炭出產了,才能夠盈利。
很快的,第一筆資金就用完了,礦區的運轉由於資金的匱乏開始陷入危機。
盡管工人的工資暫時拖欠著,但是幾十人的日常用度還是要花費錢的。
從剛開始的葷腥蔬菜,到後麵隻能靠白水麵條過日子。
豬肉買的都是肥肉,用來熬油,給白水麵條增添一些油水。
工人們都沒有抱怨,隻是埋頭跟著陳墨的父親苦幹著。
陳墨的父親本來以為2個月就能見煤,但是光抽水就花費了1個多月,預計有些偏差,資金一天天的捉襟見肘起來。
二舅他們下班沒事幹帶著陳墨開始在山上逮起野兔來。
山上的野兔子很多,但是動作都很靈敏,基本上靠抓是抓不到的。
不過二舅也是有辦法,先是找到兔子的窩,然後在周圍尋找其他出口,一般兔子窩都有2-3個出口,也就是所謂的狡兔三窟。
找到出口後,一個洞口旁邊守一個人,然後將地裏的麻杆點燃,煙熏兔子窩,逼得它們逃出來,這個時候就可以抓住兔子了。
除了兔子之外,山上還有不少野雞,野雞一般生活在草叢之中,二舅自製了那種結實的彈弓,一群人一路追趕野雞,讓它落不了地,一直撲閃翅膀滑翔。
野雞體力很弱,飛不了多久就會疲累,躲藏在那些樹枝草叢中歇息。
這個時候就可以用彈弓彈射它們的翅膀,讓它們喪失飛行的能力,然後剩下的就是抓捕了。
一群大老爺們都是饞慌了,幾乎是將整座山的野雞和兔子窩都掏了個遍。
陳墨學會捕捉技巧之後,一個人沒事幹的時候也會獨自上山去掏兔子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