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從屋子裏走了出來,滿麵純真的朝著我喊著:“姐姐,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啊,晚上吃什麼?我好餓啊!”
我伸手摸了摸弟弟的頭,笑著說道:“我給燉幹筍燒臘肉,等他回來我們就吃。”
弟弟高興的拍著手,笑著跳著:“好哦,今天能吃肉了!”
看著弟弟開心的樣子,我忍不住狠狠掐著手心,再等等,等弟弟大點就可以把這些事情全告訴他了,再給他留兩年快樂的時光。
晚上,禿頭男回來了,收貨不錯的樣子,還捎了一壺酒。
我接過來,給他去溫了。
弟弟坐在炕頭上,等著吃飯。
我把酒放在灶頭小鍋的熱水裏,背後禿頭男邪笑著走了過來,我聽見弟弟還喊了一聲:“爸爸,你去哪兒?”
“我去看你姐熱的怎麼樣了。”
禿頭男的聲音已經到了我的身後。
我沒有回頭,一個刺道道的手掌探進了我的褲襠裏,我咬著牙忍著,手死死地按住案頭上的菜刀,告訴自己要冷靜。
禿頭男摸了一會兒,啐了一口:“特麼的,老子我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三年了毛還沒長!”
我以為他沒了興致手停下來就算了,剛準備去拿酒,一下子被他按在了灶台上。
褲子被他提溜一下褪了下去,一個大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我被拍的一抖,不明白他要幹啥。
禿頭邪笑一聲:“哼,前麵口子不好開,老子今天就先給你後庭開個苞,讓你爽上一頓,看你以後還服不服!”
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就感覺禿頭一下把自己的褲子也脫了,屁眼就被硬邦邦的東西頂著,我身子一躬,怕極了,想喊。
嘴又被捂住了,他壓著我的身子,朝著我的耳邊說道:“你要是敢喊我就弄死你,再說了,你喊破喉嚨也沒用,整個村子上誰會管你!”
我繼續扭動著身子掙紮著,我知道我喊破喉嚨村子裏的人也不會管我,但是禿頭還指望弟弟養老,他怕被弟弟發現。
眼淚淌了下來,我心裏哀求著,弟弟趕緊進來吧~
禿頭男一手捂著我一手又開始摳著我後麵,顯然是不好進去。疼的難受,我想著他要用棍子一樣肮髒的東西伸進那裏,感覺自己都活不了了。
不知道怎地,突然又來了力氣,我一腳跺在了他的腳背上,他一個吃痛鬆開了手,我連忙喊了一聲:“弟弟!”
禿頭氣得不行,一把揪住我的頭發,朝著牆角柴堆甩了過去,我背脊杠在了柴火上,疼的眼前發黑。
禿頭男又撲在我身上,把我翻了過來,對著我白花花的屁股又開始戳著。
我心裏哀鳴,覺得自己完了。
門開了,弟弟懵懵懂懂的扶著門框問道:“爸爸、姐姐你們在幹啥?”
我連忙翻身起來,提拉上褲子,眼淚嘩嘩的。
禿頭一來折騰的真沒了興致,二來不想弟弟知道,看著他一把掌朝著我的臉呼過來:“你姐姐熱個酒都不會,我打她屁股呢!”
我捂著臉隻管哭著,不敢做聲!
禿頭男又氣得朝著我踹了一腳,罵了一聲:“還不給老子把酒端抗上去。”
說完轉身走了。
弟弟看見禿頭走了,才敢過來給我擦眼淚,讓我不要哭了。
我咬著嘴唇,身體止不住顫抖,麵前的菜刀明晃晃,我就這麼看了好一會兒,心情才平複了下來。
我默默告訴自己:快了、快了,再忍忍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