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後,我帶著疲乏的身軀來到家中,倒頭就睡。
睡到下午,我起來收拾了下行李,行李很簡單,幾件衣服和必備用品之外我什麼都沒帶,因為這次並不是去旅遊。
“維維,去哪裏啊?”媽媽擔心的望著我。
“哦,公司派我去出差。不會很久的,你放心好了”因為不能告知母親真相讓她為我擔心,所以我就對她撒了一個慌。此時我有著一種堅強的信念:我絕對不能死!
隔天我們六人已經登上了前往崇明島的輪船,船不斷的往前開著。而我們六人誰也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望著前方。大概在場的都在幻想著崇明島的那頭會發生什麼樣的可怕事件吧,至少我是這樣的。
“咒怨。”老張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咒怨?老張,你說什麼呢?”我不思其解的望著他那迷茫的眼神。
“那屋子一定形成了咒怨。凶案形成凶屋;凶屋靈體那麼長時間仍然陰氣不散,一定形成咒怨,必定會詛咒所有踏入那房子中的每一個人。”老張依然往著前方。
“老張,合同上麵寫過,萬一殉職有500萬的補貼給家屬吧?我家裏經濟情況不是很好,萬一我……”薑奇每一個字中都透出一絲絲的不安。
“你給我閉嘴!不許胡說!我負責把你們帶過來!就一定會負責把你們帶回去!我不允許你們之中任何一個人有事情!不允許!”老張突然發起火來,向我們所有人吼到。周圍的人都向我們這邊望過來,眼中帶著那種說不出的感覺。別誤會我們是去崇明搶劫的就好……
“老張,我理解你的壓力。一切隨緣吧。”李冠強拍了拍老張的肩膀。
“老邱,陪我去抽個根煙吧。”我隨著老張的背影來到了廁所。
“老邱,你知道嗎?不是說我偏心或者怎樣,這麼多人中我最擔心的就是你。”老張點燃了一根煙。
“老張,你不會暗戀我吧……”我開起了他的玩笑。
“我靠,老子暗戀鬼也不暗戀你啊。你變態啊,見鬼了。”老張終於笑了,那是我看到他接了這個任務的第一次笑。
“你父親臨死之前把你托付給我的,他跟我說過,他命不久矣。會讓你來代替他完成他未完成的使命,我也跟他發過誓,就算我犧牲了,也不會讓你犧牲的。你也隻見過一次怨靈,根本不知道島的那頭究竟有多麼的危險,所以我……”老張擔憂中又透出一股無奈。
“我爸未完成的使命?什麼使命?”我被他這句話深深的吸引了。
“這個以後我會告訴你的,現在不是時候。總之,這次任務,你說我自私也好,怎麼也好。你就別進那屋子了,給我們做後援吧。”老張終於從無奈中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老張,你別太看不起我。雖然我隻見過一次怨靈,但我並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我沒加入部門之前就有研究道學和玄學,生老病死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的!死亡並沒什麼可懼怕的!既然我們邱家背負著這種使命,我就應該承擔起來!”我堅決的說道。
“小赤佬,你爸會為你驕傲的。”老張的眼神中忽然多出一種鬥誌!
Wu~輪船隨著汽笛聲終於停靠在了岸邊,而我卻越來越好奇,那間凶屋中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GPS導航儀上根本找不到凶屋的地點,即使我們有地址,卻毫無線索。
“師傅,問一下,你知道這上麵的地址怎麼去嗎?”老張找了位歲數不大的青年問了問,那青年竟然也不知道。
“老張,我們往前走一段問問那些年長的吧。”胡森提議道。
我們沿著路一直往前走著,但此時我卻生怕凶屋就立刻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們六個人越走越偏僻,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終於我們發現了一位白發白胡子的一位老者。
“不好意思,師傅。問一下,這上麵的地址你知道怎麼走嗎?”我拿著記著地址的紙給老人看了看。
老人突然站了起來,手隨著那張紙一起顫抖了起來。
“師傅,怎麼了?你知道怎麼走嗎?”老張又問了一次。
“你們去哪幹嘛,去哪幹嘛呀。別去啊,年輕人。危險啊,死好多人啊,死好多人啊!”老人驚恐地說完後竟然扔掉了紙。撐著拐杖,往家中走去。
我們六人都不說話了,彷佛時間停住了一半。我們六人都站在原地,因為我們都被老師傅那句死好多人給楞住了。
“走吧,我們時間緊迫。沒時間逗留,今天必須先找到這件屋子的具體位置。”老張說著,又往前走去。
道路越來越坎坷,幾乎沒有了人。
“什麼鳥地方啊,人影子都沒有。”王傑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