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點燃一根煙看了看我們:“這件事我們管不了。”
“什麼?!”我們五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
“老張,我們都管不了的話,那豈不是真的要搞出人命了?那怎麼行?”我實在無法接受連我們也管不了的事實。
“老邱,老張說的也沒錯。靈體在下麵申請到黑旗令之後,別說是我們,就連土地公公,黑白無常也不能管。就相當於這個靈體在下麵得到許可的,可以到陽間找人索命的。”薑奇一臉的無奈。
“前世債今生還,這一切並非無中生有。既然凶靈不接受談判,那我們是真的沒什麼辦法了。現在能做的隻有阻止發生更多的人名葬身於此。”老張一臉的哀愁。
“我們一定要再找凶靈談談,請他放過無辜的人。千萬不能造成生靈塗炭。”胡森提議到。
“我們現在什麼事情都不清楚,1986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有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能化解這段冤孽啊。”我看了看大家,大家似乎想法跟我一樣。
屋外下起了傾盆大雨,我們各自回了房間。我望著窗外,心中想到:一切隻能聽天由命了。
就在這時,我竟然又看到了早上看到的那位老人。他竟然撐著雨傘看著我們的旅館方向,我不確定他是不是也在看著我。過了一會,他就消失在這茫茫大雨中。
這位老人究竟是誰呢?
就這樣過了三天,明天就是攝製組來到的日子。而我們卻毫無頭緒,我們隻有無奈的等待。
我們六人又一次的集中在老張的房間內。
“老張,這幾天我們什麼都沒做。到底該如何是好?”胡森問出了我們都想問的問題。
“就因為凶靈有黑旗令,所以我們現在進退兩難。不然我們可以用天雷強行退掉它,但這樣做,我們必定會家破人亡;非死即傷的!”老張這種經驗豐富的溝通者竟然也表現出如此的無奈。
“老張,要不然我們博一下……”胡森對我們說了悄悄話,我們聽完後覺得這未嚐不是個辦法。
夜晚,一架直升機降臨在旅館前那空曠之地。我們也向老板娘說出了所有實情,老板娘在國家的壓力下,隻能默默的答應了我們的任務計劃……
第二天中午,陽光明媚。照耀著這片人跡罕至的大地。
攝製組的人已經都來到了目的地,他們都開始整理裝備。
“你們好,我們就是台灣的節目製作組。我是執行製作林星……”一位長相貌美的女性向我們介紹了自己。
“恩,你好。想必國家已經跟你們說過我們這次的任務是負責你們的安全,能叫下你們的製作人嗎?我要他談談。”老張嚴肅的說道。
“製作人現在很忙,有什麼事情你跟我說好了。”林星用了一口台灣腔的普通話說道。
“好吧,那等他忙完了叫他找下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談談。千萬別忘了。”老張再三囑咐道。
“老張,估計不到晚上你見不到他……”王傑直接跟老張坦白道。
“為什麼?”老張似懂非懂的問道。
我插嘴道:“老張,你真不懂還假不懂啊。這種製作人哪有時間跟你見麵,對他們製作人來說根本沒安全問題,我們隻是些陪客。他不會把時間放在你身上的,他們關心的隻有收視率。”
“……,他要是騙老子,咱們就打包袱回家去。”老張有點生氣的說道。
我們就看著他們忙碌了很長時間,已經在凶屋外圍裝好了固定攝像機。主持人坐在一張椅子上背著腳本,燈光師檢查著燈光,調音師爺檢查著調音裝備。
就在此時,我發現人群中有一位穿著比較傳統的衣服的一位男人。脖子上戴著佛珠,手上也戴著佛珠。
“先生,你好。我是內地派來的支援,你是不是隨行的玄學老師啊?”我走到他旁邊大量著他。
“哦,你好。是的,我是製作組請來的玄學老師。你叫我一玄好了。”眼前這位自稱是玄學老師的人究竟有沒有法力,會不會道術呢。我突然對他充滿了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