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致的院落,淩烈的劍氣湧動,飄逸的白衣女子手中的長劍幻化出繽紛的招式......
“為什麼,這第七劍我始終難得要領,劍招我已練習得滾瓜爛熟,可是......”煙柔從空中飄落。
“心若有劍,劍便在心裏。心若無劍,劍隻空在手上。”寂靜的林子裏忽然傳來這一聲幽歎。
“誰?”煙柔大驚,這處地方是之前父親的練功處,來之前,她已經向周忱交代不準讓任何人進來。可聽這聲音......“是白先生?”以她的功力,竟然一直沒有察覺到他。
“以你之天賦,這第七劍又怎會難倒你,怕是心中無劍,心中念得太多了吧......”聲音漸漸遠去,煙柔蹙起蛾眉,“心中無劍......”她喃喃地念道。
“我懂了!”煙柔欣喜道“先生是叫我要心無旁騖去練劍,方能人劍合一,劍隨心動......”
煙柔剛要揮劍起舞,“劍,那把劍......那天在九霄天外天的密洞裏我練會第六劍時,丹田中突然塑就的那把劍......”
煙柔這樣想著,運起真氣,意念一動,虛空中握住一把劍。“就是它!”隻見煙柔手中是一柄晶瑩剔透的寶劍,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無與倫比的光澤。周身包裹著溫和奪目的光彩,煙柔隻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向自己湧來。
輕嗬一聲,煙柔騰身一躍,揮動著手中的劍,將第七劍的招式盡數施展,一切似乎一蹴而就,當最後一招使盡時,天空中一聲炸響,震驚九天。
而屋中,白子頃低笑:“好,終於練成了,孺子可教也......”
來陵郡已經有幾天了,煙柔對於陵郡的事務,皆了解了大概,在周忱的輔助下,暫理陵郡事物。
這天,煙柔正在屋中陪夜晗秋說話,這時周忱進來道:“閣主,剛才我們抓到了一個正在四處打探您的消息的組織,屬下認為這些人或許有什麼目的,您認為該如何處理?”
“打探我的消息?他?”煙柔想著,對周忱道:“麻煩周叔,帶我去見見他們。”
“是!”周忱應道。
煙柔端坐在大堂上,一群人被押了上來。“回閣主,人已帶到,這是他們的頭——陸安!”
“陸安?”聽到這個名字,煙柔回憶起當初在仗劍山莊時的情景......
“師姐?”堂下人驚呼,煙柔看向他,那個人豈不就是陸安。隻是幾年前他還像個孩子一樣,現在蛻變得更加成熟穩重了。
裏屋內,煙柔和陸安對坐。
“這麼說,是卓劍軒派你們來找我的?”
“師姐,少莊主,不,莊主一直都很擔心你,他派了幾路人馬四處打聽你的下落。今天,可算讓我見到師姐了!”陸安興奮地說。
“小安子,待會我會讓人送你們回去,不過我希望,你見到卓劍軒,不要告訴他我在這。”
陸安有些猶豫,“這......師姐......”
“你若是怕卓劍軒怪罪於你,你就暫時住在這裏也可以。”
“不不是,師姐,我不是害怕,那好吧,我聽師姐的,我不會告訴莊主你在這。”
“謝了,小安子。”
煙柔留陸安在府中住了一些日子,幾日後送他離開。
“閣主,他可靠嗎?”周忱問道。
“其他人我不敢說,但是陸安,我相信他!”煙柔淡淡地說。
陸安一行回到仗劍山莊,被卓劍軒叫了過去。
“陸安,你回來了。”
“回莊主,屬下陸安有負莊主重托,沒能找到陌師姐。”
“是嗎?那這是什麼?”卓劍軒將一份紙張扔到陸安麵前。陸安撿起來,竟是向卓劍軒告密的信,是和他一起的那些人。
“對不起莊主,屬下確實不知陌師姐在哪,莊主若不信,屬下任憑您責罰。”
“陸安,你知道我一向都很信任你,但是你竟敢瞞著我煙柔的行蹤。你讓我很失望。”卓劍軒道。
“莊主,屬下明白您對屬下的恩情,當初若不是您在老莊主麵前保下我,陸安早被老莊主處死了。可是,陸安不願做任何傷害陌師姐的事,這次陌師姐有求於我,陸安......”
“陸安,你憑什麼認定我會傷害她!”
“莊主自然不會傷害她,但是,愛一個人不是應該讓她快樂嗎,況且,纖然公主已有身孕了......”
“陸安!”卓劍軒一把抓起陸安的衣領,此時的他再不是那個溫婉如玉的公子,他的手緊緊抓著陸安,陸安有些喘不過氣來。
卓劍軒驟一鬆手,“這次的事,我不予追究,但是......”
對不起,昨日沒有更新,實在是因為心情不好,唯卿在這裏向大家道歉,希望大家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