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秋初月,煙霧朦朧,貪人世惆悵,俱皆枉然。清風酒冷,夙夜長談,不過幾重沙鷺鷗灘。
點盞杯酒,觥影交錯,戀紅塵往事,歎全悲秋。詩殘夢斷,天機玄還,亦是紅簾添袖溪浣。
群山輝映,林海翻雲。
在這群山中有一條小徑,一直通往大山深處,盤旋而上直達峰頂。
峰頂之上,有一個寬大的武場,一排排石柱陳列,石柱上雕刻的不是龍鳳,也不是山川水流、花草鳥蟲,而是一幅幅星辰圖。在那中間有一塊高大的石碑,確切的說是一塊斷碑,在其頂端像是被一把很大的刀直接斬斷,從正麵依稀可以看到那被歲月洗禮而顯得滄桑無比的三個字:斷崖碑。
斷崖碑,矗立十丈高,在其背麵刻著一行小字:刻刀之上隻序無名墓碑,生死天涯隻盼各自安好。
傳說中有人雲,斷崖碑曾見證了江湖上紫衣青煞龍貝蒂和玄衣書生才人鼎的愛情故事,也有傳說雲,是他們為爭奪天階排行榜第一的名頭決戰在斷崖碑之上;也有人說,是才人鼎負了龍貝蒂,龍貝蒂一氣之下,斬斷斷崖碑,刻下了那行小字之後,從此消失不見。而才人鼎也隱退江湖。
眾說紛紜,而作為玄門的創始人之一的玄行道對此也沒有發表任何看法,達修那老家夥都沒發話,他自然沒有必要去解釋什麼,現在的他正津津有味地看著武場另一側的龍虎擂台上的打鬥,在他的旁邊還跟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孩童。
“打他啊,那傻風是咋回事,怎麼就知道躲啊。”玄行道看著擂台上被打的到處亂跑的水連風滿嘴的嘟囔道。
“哎,你看老鐵那小子,是不是腦袋打鐵了,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就贏不了呢,你說是不是?”說完在那孩童腦袋上拍了一下,那孩童頓時疼的齜牙咧嘴的。那一雙小眼睛不停地轉著,不知道在打什麼小心思。
結果還是被玄行道給說中了,平局了。這把玄行道給氣壞了,連說這就是戰勤剛內定的弟子,隻知道跑,那柯句式內定的弟子也不咋樣,打的挺好,就是贏不了。哎,那將靜內定的弟子咋站在台下沒上場呢,不然啊,那小屁股扭起來,甭提多好看了,長大肯定和將靜一樣屁股大。
那孩童白了他一眼,一臉地不屑,看一場比賽,嘴裏說的髒話那是個多啊,思想還那麼齷齪下流,這還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自己腦袋上現在已經不知道起了多少個包。
“你小子怎麼了,人家打平了關你啥事,一副委屈的樣,看著就煩。”說完一腳踹在那孩童的屁股上。
“哎喲。”那孩童摸著摔疼的屁股,一把揪著玄行道的胡子說道:“你個死老頭,我不過是有點把柄在你手上,不代表我就怕了你,你下次要是再敢這麼對待你小爺,信不信我把你的胡子全揪掉?”
“混賬小子,你就不怕我告訴張家寡婦,你偷看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