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玄行道說完,達修臉上的笑容也是收起來了。
連戰勤剛和柯句式也是不再緊緊相逼,而與玄行道相處最久的將靜此時也感覺到了玄行道的倔強。
聽著玄行道說完,達修臉上的笑容也是收起來了。
連戰勤剛和柯句式也是不再緊緊相逼,而與玄行道相處最久的將靜此時也感覺到了玄行道的倔強。
一如既往,從未改變。
也許,當年的玄行道回來了,有很多人在自己的路上,追尋著自己的道,有的迷失了,有的因為什麼而改變了,可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改變了就是改變了,選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達修和其他的堂主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哀,當年的玄行道到現在依然沒有改變,而這隻是因為一個叫書臣的孩童。
沒有人再去追究什麼,有的話說出口就隻剩下傷痛,玄行道的一句我無話可說,其他的堂主不能置若罔聞,連達修都不可以。因為經曆過,所以了解,因為了解,所以更加珍惜,不是因為一句話,而是因為說那句話的人是玄行道。
“上午的比賽已經結束了,讓各弟子都回去休息吧,下午還有比賽。”達修率先打破沉默,這壓抑的氣氛也隻有玄行道才可以辦到,能夠讓門主和三大堂主同時妥協,也就隻有玄行道可以辦到了。
玄行道沒有再理會,徑直走向武場,拉著書臣的手離去。
在他的身後看著他離開的是將靜,此時的她不經有種錯覺,也許他真的回來了,這些年他活的太壓抑了,活的太累了,現在的生活對他也許就是最好的結局。
“看來這些年,他過的並不好啊。”達修看著其他三個堂主說道。
“其實他能挺過來已經很不錯了,就這一點怕是這世上能做到的,也沒有幾個人了。”戰勤剛對於這一點絲毫不吝嗇對玄行道的佩服說道。
“就這麼定了吧,書臣繼續參加比賽,至於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他的造化了,也當是給行道一個麵子,此事不必再爭議了。”達修歎了口氣說道。察覺到戰勤剛等人的臉色大有不悅之色,繼續說道:“比賽說的好聽點不過隻是個形式,你們不是早已將那幾個娃當做自己的徒弟了嘛,難道允許你們內定個四五十個,就不允許他玄行道內定一個?”
聽達修都這樣說了,戰勤剛等人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雖然出現了個書臣,但門堂也就這麼一個徒弟,自己這裏可是有四五十個,難道還怕他能反了天不成?
門堂內,玄行道看著又睡過去的書臣,輕輕地摸著他的腦袋,小家夥上午的表現還真是讓人出乎意料,雖然手段卑鄙了點,不過好在是贏了。有些事情,過於的看重過程,而沒有結果,也是一種遺憾。當然,過於看重結果,就會在過程中迷失自我,甚至不擇手段,這又何嚐是自己一開始的初衷呢?
“小子,醒醒啦,該去比賽了。”玄行道推著睡著了的書臣說道。
“啊,比啥啊。”書臣一臉沒睡醒的樣,不滿地嘟囔道。
“你忘了?下午還有比賽,快點了,馬上要開始了。”說完伸出手就要拽書臣。
“別啊,讓我再睡會,下午的比賽我就不去了。”
“不去?”
“我棄權。我都贏了十場了,已經晉級複賽了,再說,我看你和那青堂主關係很不一般,而下午的對手又都是她內定的弟子,你真想讓她沒臉見你啊,諒你也舍不得。所以我還是不去了,睡覺。”
“呃。。。。。。那好吧。”玄行道思索了下,也就沒拉書臣起床了,任由那小子睡得像豬樣。
因為少了書臣的參加,擂台上反而變得索然無味了,那些看慣書臣無恥的招數的人,反而覺得現在的台上盡是些偽君子了,明明可以落井下石而又翩翩要一番禮讓,明明用的招數像極了書臣的招式,偏偏又是一臉地不屑。
這當中要數書臣的幾個對手最高興了,沒有被書臣占便宜不說,還因為書臣的棄權,成功的晉級下一場比賽,這讓那些被書臣踹下去、扔下去的幾個姑娘心中憤憤不平,揚言以後見到書臣見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