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龍虎台上的將靜也是透過玄光鏡看著獨師仁等人,待她發現刀安俊的舉動的時候,心中也是駭然,說道:“這獨師仁,還真是一個可怕的對手啊。”
刀安俊此時聽從獨師仁的安排,率領一隊士兵並排的站在前沿。隻聽見一聲,“開。”刀安俊直接向地麵砸去,瞬間紛飛的石塊與一同射來的箭雨撞在一起。
“擋。”隨著刀安俊吼道。身後的士兵快速繞過他,最前方的士兵單膝跪地,架起盾牌。隨後跟上的士兵站立,舉起盾牌,最後上去的一隊士兵將盾牌死死地扣住第二層盾牌。
不少的箭矢撞在盾牌上,發出“哐哐”的響聲,然後慢慢地掉下來。看著箭雨攻勢已經停了,那些士兵自動撤去盾牌,隻見原本被石塊鋪滿的小道,此時卻是有一大片青色的絲狀物交纏在一起。
“這是?”刀安俊看著這些青色的絲狀物問道。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虯龍青絲。”獨師仁也是有些吃驚地說道。
“虯龍青絲?”
“傳說中虯龍青絲,是萬年虯龍樹的主心幹凝結而成,此絲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重要的還不是這些,而是此絲能夠吸收聲音,當聲音超過它本身的承載壓力的時候,又可以將聲音反彈回去,達到以聲傳聲,無聲勝有聲的境界。”
刀安俊此時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前三次那麼小心翼翼地前進,到最後竟然還是會觸動音波箭雨陣,所說的音波原來指的是虯龍青絲在搞鬼。
可是虯龍青絲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不解決掉它,想要破這音波箭雨陣簡直是癡心妄想。刀安俊看著獨師仁問道:“難道就沒有破解之法?”
“也並不是沒有,有一種方法就可以過此關,但算不上是破此陣。”獨師仁說道。
刀安俊聽聞可以過此關,就算是破不了這音波箭雨陣也沒有多大的關係,畢竟處在戰場上的他也明白,就算是攻下一座城,也沒有必要把敵人連同百姓都全部殺死,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好了。
“眼前的虯龍青絲不過是分支,想必在陣法的中心暗藏著虯龍青絲的主幹。分支將聲音傳到主幹,主幹啟動陣法,現在問題是我們不知道主幹在哪裏,那麼就從這分支入手吧。”
“那該如何做?”刀安俊問道。
獨師仁想了一會說道:“從前幾次的情況分析來看,虯龍分支將聲音傳給主幹大概是兩息的時間,主幹觸發陣法到箭雨射出到停止運轉大概是七息的時間,一個輪回大概在十息時間之內。”看了看通道,獨師仁補充道:“通道狹長,我們前進在五息左右,必然會遭到箭雨的襲擊,而且虯龍青絲分支也會不斷循環地傳出聲音,那麼我們想要將聲音降到最小,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度過通道,就需要有人不斷地用身體累積,遠遠地超出虯龍青絲的承受壓力,使之恢複能力減弱,我們就可以度過此關。”
“一切照你說的做。”刀安俊看著獨師仁說道。
“現在所有人聽我命令,呈方陣隊形並排前進,每一橫隊設死士三人,每前進一次均由敢死壯士負責用自己的身體壓住虯龍青絲,爾後盾牌為先,長矛在後,每推進一次,將長矛擲出。”獨師仁說道。
前進的時候,刀安俊緊緊地護在獨師仁的身邊,剛踏上通道的那一刻,就聽見箭雨襲來的聲音。
“倒。”一個敢死壯士喊道,隻見每一橫隊的死士皆是倒在虯龍青絲上,瞬間鮮血流淌,虯龍青絲承受著他們的身體的壓力,反彈切割著他們的身體。
與此同時,一聲“擋”傳給了所有的士兵,前排的士兵立馬架起盾牌,後續跟上擋住了飛來的箭矢。
“擲矛,前進。”獨師仁趁箭雨暫歇之際大聲說道。
經過幾輪箭雨,倒下的士兵減少了,更多死去的是那些用自己的身體壓住虯龍青絲的死士,虯龍青絲不斷地切割著他們的身體,死士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去。。。。。。
“擲矛。”終於在最後的不遠處,擲出的長矛有了回聲,伴隨著一聲聲“哢擦”的聲音,射來的箭矢數量也是越來越少了,獨師仁知道,對麵發射箭雨的設備被自己毀的差不多了,自己這一關算是過了。
而這個時候站在龍虎台上的將靜也是一臉地佩服,雖然方法殘忍了點,但能夠走出自己的音波箭雨陣,獨師仁還算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