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師仁看著漫天的劍影,在他身後的暗甲胄早已將他護在中間。水連風快如閃電,頓時將獨師仁身邊的幾個暗甲胄擊破,隻剩下獨師仁一個人。“想殺我?”獨師仁冷冷地問道。
“殺師之仇,你我不共戴天。”水連風沒有絲毫地猶豫直直地刺向獨師仁。書臣也是封鎖了獨師仁的所有後路,揮起天刻刀向獨師仁斬去。
兩道身影瞬間攔在書臣和水連風身前,隻見其中一個說道:“想殺我主,先問過我們。”
“來一個是殺,來兩個也是殺,今日本是不死不休,來多少我殺多少。”書臣也是回答道。
“風塵殺。”凡淨山掄起笑月狂刀就是朝著書臣劈去,與此同時刀安俊也是祭出七柄血色的小刀,喊道:“浮屠七絕刀。”
看著漫天的風沙四起,血色彌漫,書臣也是向後退了一步,看著水連風,兩人幾乎同時出手。
“一字平天決。”
“玄命天劫第一式,魔心劫,殺心再起。”
連續的作戰已經讓書臣也是感到疲憊不堪,魔心劫的最高招式也是發揮的淋漓盡致,麵對凡淨山和刀安俊的攻勢,水連風算是壓力最大的,他沒有書臣那麼多的實戰經驗,也沒有經曆過真正的死亡和絕望,在狠毒方麵也有所欠缺,但也是憑著詭計步,糾纏著,雖有些吃力,但還是能夠抵擋住。
“我們兩個人奈何你不得,那,如果是三個人呢?”凡淨山有些陰笑地說道。“出來吧,付柏三。”刀安俊也是喊道。
“桀桀,沒想到連你們兩個人都拿不下,這玄門還真是不容小覷啊,很久沒有遇見這麼厲害的高手了啊。”隻見一個身穿暗甲的人說道。
聽完付柏三的話,書臣和水連風也是身體一震,如果要是說對付兩個還可以的話,那麼三個必輸無疑。
江湖傳聞,付柏三是七將之中最難纏的一個,也是最詭異最隱蔽最危險的一個,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因為一手易容術,普天之下無人能破。
書臣和水連風也是全麵收縮,兩個人將刀劍也是收到身旁。“看來今天想活著出去已經是不可能了。”書臣對著水連風說道。
“死有何懼,一生碌碌無為平庸而過,還不如為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轟轟烈烈的去死。”水連風並沒有畏懼,現在的他在經曆了多次的廝殺過後,已經沒有了最初的緊張和惶恐,有的隻是殺敵的報複。
書臣也是狂性大發,在他的身體裏,血液在沸騰,如果一開始還可以主導魔心劫,那麼現在更多的是魔心劫在主導著他嗜血的欲望。
隨著付柏三的加入,書臣和水連風都在不同程度上受了傷,誰也沒想到獨師仁對玄門是誌在必得,一下子出了七將中排在前三的人物,而且他自己也是身臨此地,這種陣容不是所有的門派都可以抵擋住,至少一直享有聲望的玄門還是沒能抵住獨師仁的鐵騎。
如果說遇見七將還好說,畢竟隻是一些武將,略微施展些計謀或者借助將靜的陣法,一樣可以讓他們铩羽而歸,可是麵對著素有才智多謀的獨師仁,還是有些吃力,玄門一役,獨師仁顯然是對玄門了如指掌,知道玄門此時隻有將靜一人坐鎮,這場預謀從一開始就注定玄門要遭此大劫。
“難道真的要葬送於此了嗎?”水連風在連續被付柏三砍了三刀之後,依舊強忍著身上的劇痛,看著天空喃喃地說道。
看著水連風已經是心灰意冷的樣子,書臣也是逼退凡淨山和刀安俊,一隻手拉起倒在地上的水連風,說道:“去後山,那裏有一處絕壁,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聽到書臣的話,水連風也是精神一震,越是在絕望的時候,有一點點的希望總是可以激發人的潛能,水連風想要報仇,但憑著現在的武功根本就完成不了,雖然可以很光榮的戰死,可是仇人還逍遙的活在世上,這叫他就算是死又怎麼可以死的安心?想道這些,水連風緊緊地抓住書臣的手,施展著詭計步向後山跑去。
“想逃?追。”凡淨山看著逃跑的書臣兩人,一聲冷哼地說道。
看著所謂的絕壁,水連風也是渾身打顫,亂石叢生,深不見底。書臣見狀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當初玄行道就是在這裏讓他開始習武的,而正在這時,凡淨山等人也是追了上來,“跑啊,不是很會跑嗎?”刀安俊笑著說道。
“下去。”書臣盯著凡淨山等人推了推水連風。水連風聽到後也是緊咬著嘴唇,狠下心直接跳了下去。當書臣感覺水連風不是爬下去,而是直接跳了下去,心裏直罵道:“你個蠢貨,是叫你爬下去,沒讓你跳下去,現在倒好,還要搭上我一條命。”
此時凡淨山也是從暗甲胄哪裏拿了一把弓箭,對著書臣說道:“我還是送你一程吧。”
箭矢直接向書臣射去,書臣也是一臉凶相的看著凡淨山,說道:“今日若我不死,他日必定百倍奉還。”然後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