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黝黑的男子也沒有廢話,直接就是一斧子向書臣劈去,“老子讓你吃裏扒外,丟人的東西,老子劈死你。”
書臣看著劈過來的斧子,也是二話不說取出背後的天刻刀就是向他劈去。
看著這兩個人的戰鬥,完全是一副拚命的樣子。那黝黑的男子顯然沒有想到書臣會以這種一命換一命的打法,自己本來一斧子劈下去,他以為書臣會躲閃或者拿兵器擋住,可是現在見到書臣根本就沒有防禦,而是直接也是取出到向自己劈來。
白思衣看著這兩個人的戰鬥,嘴角也是露出一絲微笑,喃喃地說道:“這個叫書臣的人,還真是有點意思。”
那黝黑的男子最後還是撤回了斧子,在空中轉了個身,落在地上,現在的他也是不敢小瞧書臣了,很多年都沒有遇見這樣不要命的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你知不知道忠義禮智信勇怎麼寫?”
書臣不答。
“你不忠,北裏寨乃蒙柯巴盧寨的附屬寨,你既反出,定然遭到天下唾罵。”
北裏寨一開始依附蒙柯巴盧寨不過是權宜之計,而在寨會上,書臣也是看出玄鄔的殺心已起,既然人家都不顧自己想置自己於死地,那還要這些條條框框幹什麼,勝者為王敗者寇,男人始終以實力為尊。
那黝黑男子也是看出書臣的決絕,斷然不會因為附屬寨的問題就束手就擒,能夠走到這一步,也是算有些本事,光靠一個名頭就想將書臣拴住,怕是可能性不大,想到這裏,那黝黑男子,拿起斧頭又劈了上去,“既然你不忠,那我就替天道,滅不忠不義之人。”
這一次書臣也是火了,被一個從來沒有給予隻知道索求的人,口口聲聲說是不忠之人,既然這樣,我自為王,從此天下以我為尊,萬朝四海皆臣服於我。
“一些沒用的條條框框也想將我舒服,該說你是天真還是天真呢?”書臣看著那個黝黑的男子笑著說道。話剛說完,數道影子也是向那黝黑男子襲去。
“九影八步。”
看著書臣的身影向自己襲來,那黝黑男子也不知道書臣的位置,但聽到書臣的聲音後,掄起大斧,朝著書臣的方向劈去,“破天斧。”
書臣身子一側,躲了過去,不得不說眼前的這個男子還是有些本事,感受到那斧子上的殺氣淩然,書臣也是拿起天刻刀就劈了上去。
“鐺。”
火花四射,漫天的殺氣也是在一瞬間爆發出來,那個黝黑男子後退了兩步,書臣也是退後了七步,在臂力上書臣遠遠比不上對方,一般掄大斧的人手勁都大,這也不怪書臣抵不過,強強對撞,在這一方麵書臣還是吃了不少的虧。
看著書臣的退後,明婕等人也是一臉地焦急,這人傻啊,明知道人家的臂力比你強,你還跟人家硬拚,現在好了吧,就知道逞強的家夥,明婕的心裏不禁怪道。
事實也是如此,經過剛才的一擊,書臣感到自己的手臂都麻木了,就差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書臣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天刻刀,抖了抖手,書臣的這個舉動,讓那個黝黑的男子露出一副不屑的眼神,在他身後的其他隊員也是發出一些嘲笑聲,“真是不自量力,我大哥的臂力,力能扛鼎,一柄闊山斧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那些人根本就沒有上去幫的意思,在他們看來他們的大哥就可以擺平這個無知的小子,這讓白思衣也是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這並不是說帝無寨就是怕了他,而是白思衣在帶隊之前就被告知,能不戰就不要站,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交戰,多少人來就多少人回去。
書臣自然不會在乎那些嘲笑聲,現在的他也不得不正麵麵對眼前的這個男子,“看來,是我輕敵了啊。”
書臣的這句話也是讓那個黝黑的男子火了,這什麼意思,自己沒嫌棄他他還怪自己了,敢情書臣一開始就沒有正視他,這讓驕傲如他這樣的人怎麼可以忍受,“狂妄的小子,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我保證,會讓你活著,而且是想死都死不了,我要讓你活著比死還難受。”
書臣感受著那個人的斧頭帶著濃烈的殺氣,向自己本來,而就在這一瞬間書臣漸漸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