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連風和噬鐵琛都是虛驚一場,但還是不得不服才書臣的敏捷,特別是噬鐵琛,這麼多年沒見,一出場就看見才書臣與水連風大戰,之前遇見水連風他都感歎水連風的功夫遠勝從前,現在看來,才書臣也不簡單。
甚至,比水連風更強。
才書臣使用的招式,很奇特,也很詭異,之前交手,水連風感受真切,才書臣絲毫未施展玄門的任何招式,就已經與自己平分秋色,要知道自離開北裏寨後,他也是遇到許多能人異士的青睞,經過一番奇遇才練就現在的本事,可還是隻能與才書臣打平,若真是動起手來,還是略遜一籌,這讓水連風又是嫉妒又是恨,自己好像永遠比才書臣慢一步,始終無法超越。
才書臣被噬鐵琛一個熊抱,抱的動都動不了,對於噬鐵琛的熱情,才書臣也是打心眼開心,這麼多年沒見,故人還在,兄弟情義也在,自玄門大劫之後,各自流落他鄉,彼此相互尋找,卻杳無音訊,那種惆悵,怕也隻有離別人才能夠體會。
噬鐵琛抱了好久才鬆開,看見水連風一臉鄙視的眼光,突然也是一臉的尷尬,說道:“這不是好久沒見了嘛。”
水連風懶得理會,隻是眉頭上還是藏不住淡淡地感傷,才書臣也是注意到了,拍著水連風的肩膀說道:“誰強誰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論你我兄弟之間誰有難,彼此都會為你擋刀真心相待。”
一句兄弟不容易,時光太快,腳步不停留,陪著剩下的也沒幾個。能走到一起,也是一種緣分,做兄弟,有今生,沒來世。
“嗯。”水連風也釋然了,回複著才書臣。
其實水連風也知道,這些年才書臣活的並不容易,自己羨慕他打下的江山,卻不能不佩服,雖然有時候機遇可遇不可求,但能走到現在,保持著一顆上進的心,也是難得,好在,他遇見的人都不差。
“對了,我師娘她們還好嗎?”才書臣看著噬鐵琛問道。
噬鐵琛自然知道才書臣說的是青堂主將靜了,連忙回道:“堂主好著呢,倒是有個丫頭天天惦記著你,說是要是以後遇見你,非要你給她個解釋,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來找她。”
“啊?”才書臣聽完一臉地驚訝,什麼時候,自己又招誰惹誰了,見噬鐵琛一臉認真的樣子,繼續問道:“誰啊?”
“嘿嘿,能有誰,還不是你當初踢人家屁股,人家記上你了。”水連風也是笑著說道。
看著水連風和噬鐵琛都是一副幸災樂禍地表情,才書臣尋思著,自己當初踹過的姑娘不少,難不CD要我給解釋?
“算了,不逗你了,等天階爭霸結束後,你要好好給人家姑娘一個解釋,她就是白冰。”水連風說道。
才書臣想起那個和自己一同進入摩古石崖的姑娘,心中也是暖暖地,年少時的經曆就算是多年後都記憶猶新,回首也是暖人心脾,更何況是從小一起長大,共同經曆過磨難,現在又還記得他尋找他,這份情自在心中。
“嗯。”才書臣回道。
“還沒問你,你已經有多少道烙印?”水連風看著才書臣問道。
“三十二道。”才書臣回道。
“啊?”水連風和噬鐵琛同時發出質疑地聲音。
“才三十二道,你怎麼混的,這麼高的功夫給你全都浪費了。”水連風一臉惋惜地說道。
“就是,我老鐵都已經有三百六十八道了,你怎麼才三十二道,假的吧。”噬鐵琛也是不相信地說道。
才書臣沒有回答,隻是摸了摸腦袋,嗬嗬地笑道:“我佛慈悲,哪能說殺就殺,何況整日裏打打殺殺,多粗魯啊,我是文明人,講究以德服人,用自身行動去感化那些懵懂的世人。”
“那既是如此,你怎麼還有三十二道?”水連風問道。
“那些是感化不了,愚昧無知之人,留著有何用,還不如以他們的鮮血來為我證道。”才書臣回道。
“你剛才不是說我佛慈悲嗎?”噬鐵琛也是問道。
“我佛是慈悲,我又不是佛,我是文明人,別說是殺他們,我隻是給他們送回前世的故鄉。”
傳言,故鄉,其實就是你最愛的人前世埋葬的地方。
“切。”水連風和噬鐵琛對著才書臣皆是露出鄙夷地目光,說道。
才書臣看出他們的不屑,連忙轉移話題問道:“就你們兩人參加了?”
見才書臣有意遮掩,他們也不好意思老揪著小辮子不放,回道:“想看某個姑娘了吧,放心,哥哥我現在就成全你,帶你去看她。”
這下才書臣的臉瞬間紅了,難道她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