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膽小鬼,我隻要贏了你,也就能贏回明婕的心,你少在這裏看不起我,整個蠻荒我洛摩的河就占有四分之一的土地,你憑什麼和我爭女人?”
“憑什麼?憑的是整個蠻荒都是我的。”
一句整個蠻荒都是我的,徹底地震住了洛摩,這也不怪他,才書臣成為呼耶世子為時尚短,苦無若不是廣邀英雄帖也打聽不出來才書臣已經成為世子,外麵早就換了天,而他洛摩隻是呆在天綾宮與世隔絕,又怎麼會想到眼前被自己稱為懦夫的人竟然是蠻荒的主人,這任誰都不相信。
“你胡說,真是大言不慚,要是你是呼耶世子,那我就是天王老子。”洛摩顯然已經沒有了那個耐心,不管才書臣答不答應決鬥,他都要出手了。
“嗬嗬。”
才書臣隻是輕輕地向他招了一下手。
“洛河四分水。”
四道水柱憑空而起,朝著才書臣的方向奔去。
洛摩的河自古起源於水,在功夫上更多的偏向於柔弱,可是誰要是笑看這份柔弱,那就大錯特錯了。
水能弱也能強,能載舟也能覆舟,若是不懂這個道理,恐怕就會吃虧了。
才書臣輕手一揮,天刻刀隨身而起,一刀力劈,那四道水柱頓時劈成兩段,向兩邊流去。
“雕蟲小技。”才書臣不屑地說道。
“你若以為我的四分水這麼好對付,那麼你錯了。”
看著洛摩有些得意的眼神,才書臣才知道,任憑自己一刀有多犀利,這分開的水竟然又融在了一起。
水至柔,能克剛。
才書臣飛身後退,看著氣勢洶洶地四道水柱,“遊龍八連斬。”
八道虛龍影瞬間在水中遨遊暢翔,俗話說,金鱗本非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龍遊九天,自不在水下,洛摩的河想要以水攻擊,未免癡心妄想,在別人眼中洛摩的河是條死亡的河,可在才書臣的眼中,洛摩的河才是真正的死亡之河,前者是洛摩的河的敵人,後者則是洛摩的河自己。
洛摩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才書臣的招式並不是很犀利,卻是正好克住了自己,想要收回已經來不及,八道虛龍影瞬間穿過了他的身體。
不是洛摩武功不及才書臣,隻是他太自信,憑借這洛摩的河的絕技,想要置才書臣於死地,沒想到正是因為輕敵,反而為此要丟了性命。
“不可能,這不可能。”洛摩不甘地喊道。
才書臣從空中飛下,慢慢地走到洛摩地麵前,手中一柄天刻刀,此時在陽光下是如此的耀眼。
那是死神的鐮刀,也是洛摩生命的主宰。
“世間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你應該認識到這一點。”才書臣冷笑著說道。
看著才書臣越來越近,洛摩心中既是悔恨自己的大意,又是感覺到死亡從未有過如此的臨近,“你不能殺我,我是天聖玄綾宮苦無的徒弟,也是洛摩的河唯一的繼承人,你要是殺了我,苦無不會饒你,洛摩的河也絕對不會饒你的。”
“是嗎?”才書臣稍微停頓了一下。
洛摩看在眼中,以為剛才的話語讓才書臣有了顧忌,不由說道:“你放我走,明婕是你的,我師父會給你最厲害的武學寶典,我們洛摩的河也會將你視為尊敬地客人,成為你的盟友。”
“嗬嗬。”
看著才書臣臉上帶著微笑,洛摩也是笑了,心中卻是在想,等出了這個地方,一定會帶著洛摩的河將天綾宮夷為平地,至於才書臣,就是千刀萬剮也難消心頭之恨。
“我拒絕。”
隨著才書臣的一聲拒絕,洛摩還沉浸在自己的報複中沒反映過來,就看到才書臣提起了天刻刀。
洛摩連忙舉起雙手,大聲喊道:“難道你真的要與洛摩的河為敵嗎?”
“嗬嗬,很抱歉,在來之前,洛摩的河已經被我的鐵騎踏平了。”
一語如晴天霹靂,洛摩已經忘記了那天刻刀正在向自己砍來。
“鐺。”
一柄長劍和天刻刀撞在了一起。
“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給他留條活路吧。”一個老頭看著才書臣說道。
“不知閣下是何意?”
“我乃是天聖玄綾宮的宮主苦無,這是我徒弟,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小兄弟見諒。”
眾人見苦無到來,皆是有些緊張,素問苦無護短,才有了洛摩的為所欲為,現在看來謠言非虛,的確如此,隻是未免太過於卑鄙,這年輕人的爭鬥,這苦無明顯是想替洛摩出一口惡氣。
天綾聖母和酒鬼劍看見苦無,皆是上前一步。
“就是你啊,揚言為徒弟娶親的人啊,果真是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才書臣譏笑道。
“無知小兒,我好心跟你說,別以為真就怕了你?”苦無原本想要在氣勢上直接壓倒才書臣,然後就走洛摩算是了事,可是誰知才書臣根本就不是被氣勢嚇到的人,反而你越是強硬,他就要比你更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