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顧傾玨揉了揉酸疼的脖子,迷蒙的睜開眼,打量了下四周,這是在哪裏?魔教?腦中就出現了這麼兩個字,一咕嚕坐了起來,不對,這裏金碧輝煌的,到處呈現出我很嚎的氣息來,大魔頭還沒有那麼的低俗。
不是吧!她竟然躺在地上?這待遇也太差了一點吧!那個將她打暈的人,給她滾出來,她絕對不揍死他,留一口氣好了。
“額咳咳……”
對了,她剛才是被一陣咳嗽聲給吵醒的,現在又聽到了咳嗽聲。
顧傾玨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脖子,特麼的,那誰誰下手也太重了一點,不知道她是很嬌弱的嗎?
顧傾玨掀開珠簾往裏邊走去,越走進,咳嗽聲就越清晰,藥味也越濃重,她常年就跟藥草打交道,所以並沒有覺得這點藥味有什麼難聞的。
床上躺著一個人,那人正背對著她,而咳嗽聲也是那人傳出來的,而藥味就是從這裏傳出來的。
這人是誰?金碧輝煌的房間,濃濃的藥味,躺床上不知死活的人,咳嗽聲……這裏該不會是皇宮,而這人該不會是那什麼撈的藥罐子皇子吧?顧傾玨在心裏邊暗暗的想著。
她這麼一個大活人都站在這裏這麼久了,那人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不會真的是病入膏肓,神誌不清了吧!
顧傾玨小心翼翼的伸腳往床上人踹了踹,那人倒是動了一下,顧傾玨又踹了一下,那人又動了一下。
呃,這怎麼推一下動一下的,真沒意思。
顧傾玨繞到床的那一頭,當她在看到那人時,不由愣住了,這不是悶蛋玉君影嗎?在看了一會兒,不對,不是悶蛋,這人眼角下邊沒有痣。但是怎麼會這麼像?難道這人是悶蛋的外甥?不都說外甥像舅舅嗎?要是這樣的話,就說得過去了。還有一個說法,悶蛋是王爺,這人要是那個一腳快踏進棺材的彩筆皇子話,長得像也是自然。
說道悶蛋,顧傾玨很納悶,將她帶走的人是誰?那完全是悶蛋的身型,她怎麼會認錯呢?不應該啊?現在這個局勢,就算是她沒有認錯的話,那也隻能夠說是她認錯了。
那麼問題來了,悶蛋哪去了?為什麼會讓別人劫走她呢?悶蛋啊悶蛋!讓你辦個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啊!
顧傾玨爬上床,仔細打量著床上人。為什麼會沒有痣呢?要是有痣的話!那就更像了,顧傾玨摸了摸下巴想著。
很可惜的是,這個痣並不是說長就能長的,除非作假。
這人臉色還這麼蒼白,到底是天生麗質,還是被病魔折磨著,長年不見天日?
一說到天生麗質的話,那麼顧傾玨就會不由的想到了那個大魔頭,那個騷包教主。
為什麼一個個都那麼的悶騷呢?就連悶蛋也是,難道那般比較有個性?
顧傾玨察覺到有人正盯著她看,從思緒中回過神來。
她都在這裏大半天了,這人才醒來,這反應太遲鈍,差評。
兩人麵麵相覷,誰也沒有先開口,倒是對方一陣咳嗽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
“喂,你沒事吧!”這咳的也太厲害了吧?顧傾玨伸手拍著那人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