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你們還真辦了啊!”老槍吃驚道!
何首烏蘭說的輕描淡寫,可我卻如坐針氈,滿臉的火燒雲久久不退!
我知道何首烏蘭這是在救我,可是我總覺得這樣還是有些不妥,用謊言來證明自己清白,一旦謊言戳破,我不就真的再也說不清了嗎?
“王大哥,你別不好意思,是我喜歡你,也可以說是我勾引的你,我們又沒犯法!”何首烏蘭大大方方地說著,還故意挺了挺胸脯低聲道:“馬隊,你在我身上瞄什麼呐!”
“信口開河,胡說八道,沒有羞恥感!”馬建功被氣的滿臉煞白,惡狠狠地朝何首烏蘭說道:“你可要知道,作偽證是要犯法的,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後悔?後悔什麼?”何首烏蘭皺了皺眉道:“後悔我睡了王大哥?沒有啊,我並不覺得後悔啊,他床上功夫不錯,人長得也帥,和我算是棋逢對手,以後有機會還是要切磋一下的呢,是吧,王大哥!”
這時候的敵人主要還是馬建功,而且我隱隱的覺得,這個人對我的偏見覺不僅僅是因為誤會,所以我還是尷尬地點了點頭!
“既然是這樣,那王九九就沒有作案動機也沒有作案時間,咱們沒有理由拘捕他!”大王義正言辭地說道!
馬建功怎麼也沒想到,我這隻煮得半熟的鴨子又“逃脫”了。可事實就在眼前,他又不得不承認,所以老家夥一個屁都沒放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待所有警察都走後,房間裏就剩下我、老槍、何首烏蘭和大壯四個人了。
大壯猶豫了一下開口道:“九九,我相信殺人的不是你,但是你昨晚上和何首烏蘭並沒在一起吧!”
“你怎麼知道?”我吃了一驚。
大壯笑了笑,看了一眼何首烏蘭說道:“我不是說何姑娘不好,我隻是就事論事。咱們是朋友,以我對你的了結,你是不會背叛白小小的,殺人誅心,小小對你那麼好,你要是負了她,那不就是誅殺了小小的心嗎?”
大壯說這話的口氣很淡,可是卻意味深長。他的實際意思並不是真的相信我和何首烏蘭沒關係,而是在提醒我、警告我,不能壞了自己的良心,也或者說,他是在給小小打不平。
就衝這一點,我服他牛大壯,人正氣則浩然,這是個端端正正的好人。
說來慚愧,盡管那是一場亦真亦幻的春夢,其實我又何嚐不已經在夢裏褻瀆了小小的一片真心了呢?隻希望我王九九以後絕不負了小小!
何首烏蘭不是傻子,不是冰雪聰明,但卻很聰明。大壯話音剛落,她便臉上青白相間,低聲對我說道:“王大哥,對不起啊,我就這性子,沒考慮你的感受,就信口胡說了,你……”
我忙擺了擺手,這種事怪不得她:“是我該謝謝你……”
大壯和何首烏蘭走後,我靜靜想了半天。我深知道,照此下去,《殺人遊戲》上的故事還會一遍遍重演,不說我會永遠被糾纏在這些稀奇古怪的案子裏,單說那些無辜而死的人,是不是也太可憐了,成了一場瘋狂殺人遊戲的道具!
“老槍,收拾東西,走!”我猛然站起來。
老槍呆呆地問道:“走?去哪?”
“九盤山!”
是的,就去九盤山。我一定要撬開那隻殺人壁虎的嘴,讓它告訴我是誰指使它殺了胡瞎子……
九盤山離雲城可遠了,不是說開著奧拓二十分鍾半個小時就能到的地方,所以按著慣例,我先在五筒那軟磨硬泡借了五千塊錢,然後和老槍直奔火車站。
這是一列趟已經十分少見的綠皮車,據說折騰到九盤山地界要七八個小時,所以為了打發無聊時間,上車前老槍買了一大包二鍋頭、花生米、燒雞,連辣條辣卷辣豆三樣就買了一百塊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