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的。”薄景行不自然的說道。
是一顆小小的粉鑽,戴在顏嵐白皙光滑的手上,顯得璀璨奪目。
“你怎麼會買這個?”顏嵐問道。
“結婚不應該送鑽戒嗎?”薄景行反問。
顏嵐感動,雖然她自從領了證就和薄景行住在一起,但始終像個最熟悉的陌生人,戴上了戒指,顏嵐才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已經結婚了。
第二天,顏嵐來上班時,發現門口已經沒有了記者的身影,等電梯時聽到旁人說,網上的那些爆料與流言一夜之間刪的幹幹淨淨。顏嵐驚訝於顏氏的公關,想著一定是雷厲風行的蘇沛珊做的。
她哪裏知道,昨晚她睡著了之後,薄景行讓齊特助通知所有報社和門戶網站,不許再追這條新聞。同時讓薄氏公關部把所有爆料刪的一幹二淨,更不允許出現他今天來接顏嵐的任何圖片文字。
顏嵐剛走進電梯,就看到遠處步伐匆匆的顏藝,她冷笑一聲,按下了關門鍵,留下外麵一臉氣憤的顏藝。
顏藝眼看顏嵐對她嘲諷一笑後關上了電梯門,氣的直跺腳。
好你個顏嵐,總有一天我要把我受的統統還給你!顏藝憤恨的想著。
顏嵐也不管此時顏藝的內心,她到達顏氏後,徑直走向了蘇沛珊的辦公室。
“媽,昨天還好嗎?有沒有記者在家等你?”顏嵐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沒有,倒是你嵐嵐,你昨天是怎麼脫身的?”蘇沛珊放下手中的文件,拉著顏嵐坐下。
“薄景行來接我,護著我帶我走的。”顏嵐不好意思地說道。
蘇沛珊滿意地點點頭,一晃眼看見顏嵐脖子上的紅痕。
“嵐嵐,這?”蘇沛珊一臉了然,朝顏嵐挪揄道。
顏嵐拿出鏡子一看,又是一塊吻痕。顏嵐看著母親調侃的目光,騰地一下臉全紅了,她呐呐的應著,說不出話來。
心裏卻把薄景行罵了幾十幾百遍。
昨晚氣氛正好,薄景行難得耐心的做足了前戲,顏嵐被他撩撥的全身軟成一灘水,誰知等薄景行撞進來,畫風就變了。
薄景行像是一頭在叢林中捕獵的狼,勇猛迅捷,不知疲倦,顏嵐被他撞得受不了,連連求饒。薄景行仿佛沒有聽見,身下動作不停,嘴唇啃咬著顏嵐薄如透明的肌膚,吮下一個個紅痕。
顏嵐最後累極,沉沉地睡了過去。
“真是個禽獸!”顏嵐暗暗罵道。
遠在薄氏的薄景行耳朵一熱,有些莫名。
“嵐嵐,你跟薄景行……媽媽也放心了。他一直以來都在護著你,這個人還是很好的,你別總是耍小孩子脾氣知道嗎?”蘇沛珊說道。
“知道啦媽。”顏嵐臉紅紅的,煞是可愛。
“你呀,從小就任性,薄景行不是爸媽,不可能一直縱容你,就說你爸,到頭來還不是……總之,你要和薄景行好好相處,兩個人好好過日子知道嗎?”
顏嵐見蘇沛珊主動把話題引到了顏偉昌身上,才開口問道:“你和爸爸……打算怎麼辦?真的要離婚嗎?”
“大人的事你就別瞎摻和了,我心裏有數。對了,你和薄景行既然已經結了婚,那我們兩家還沒有見過麵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你看你們倆回去商量個時間,我們雙方父母見下麵如何?順便討論一下婚禮的事,總不能就這麼讓你嫁過去吧。”蘇沛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