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聖哲想了想,對顏嵐說:“麻煩你,幫忙辦理一下住院手續。”
顏嵐疑惑:“那你呢?”
“我還有事情要做。”說完,白聖哲帶著殘忍的笑走向還坐在長椅上的記者。
顏嵐怕出事,囑咐薄景行跟著他,自己跟著護士去幫安梔辦手續。
薄景行不近不遠的跟著白聖哲來到醫院的一塊空地上,他倚在牆麵上看著,並不打算插手。
想想,如果今天是顏嵐躺在急救室裏,或者現在的他會比白聖哲更沉不住氣吧。
不知不覺的,薄景行已經把顏嵐當做真正的妻子看待了。
白聖哲將記者抵在牆上,用手掐著他的脖子,凶狠的說道:“你還有什麼遺言,趕快都說了吧。”
記者被掐的喘不過氣來,拚命拍打著白聖哲的胳膊,艱難的從嘴裏吐出幾個字:“我……錯……了……”
白聖哲更加陰沉的說道:“是不是她自己摔的?”
“不,不……是……是……是……我……”
眼見記者翻著白眼就要昏過去,薄景行趕緊走上來拍了拍白聖哲的肩說:“別搞出人命。”
白聖哲這才放開手。
記者倒在地上拚命咳嗽,眼神狠辣。
薄景行看了看地上的記者,對白聖哲說道:“走吧,去看安梔。”
白聖哲點點頭,剛邁出一步,突又回過身一把將記者揪起:“我告訴你,你最好期待安梔沒有什麼後遺症,否則,我要你陪葬!”說完,一拳頭揮向了記者的臉。
記者被他打倒在地,腦袋嗡嗡地響,別看白聖哲是個富家少爺,但是散打、拳擊沒少練,因此下手非常重。
要說剛剛記者還存了什麼陰暗的心思,這下全部都被這拳頭打散了。
薄景行也走過來說:“今天的事,不管是關於顏嵐還是這件事,一律不許報道,明白嗎?”
記者看著薄景行和白聖哲不太好的臉色,隻能點點頭。
薄景行又蹲下,在記者的耳邊說:“你可以不當回事,回去繼續把這照片稿子發出去,不過,後果希望你能承受的住。”說完,理了理因為下蹲而皺起的衣服,衝白聖哲點點頭,離開了。
白聖哲最後看了一眼記者,也跟著薄景行去到了安梔的病房。
記者慢慢從地上爬起,吐出嘴裏的一口血水,雖是萬分不甘心,但他一個小記者哪裏得罪的起薄氏的總裁及白安兩家呢。
一瘸一拐的離開醫院,記者越發憤恨起顏藝來,什麼後果都由她承擔,都是狗屁!這個顏藝,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報答”她!
安梔已經被送到病房,頭上包著一層紗布,還在昏睡當中。
顏嵐守在一邊,看著安梔安靜的模樣,忍不住掉了眼淚。
安梔一向活潑好動,現在如此了無生氣的躺在病床上,實在是顏嵐很不習慣。
“梔梔,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我帶你出去吃火鍋,你不是說你想吃那家很久了嗎?你起來,我帶你去啊。”顏嵐低著頭哭訴著,沒注意安梔的手指動了動。
薄景行和白聖哲進來,看到顏嵐在哭,白聖哲以為安梔有了什麼意外,衝著顏嵐喊道:“安梔怎麼了?”
顏嵐嚇了一跳,連忙站起來擦幹眼淚:“沒,沒有啊,梔梔沒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