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顏藝卻說顏嵐並沒有回顏家,而且早就被顏偉昌趕出了顏家,她也不知道顏嵐在哪兒。
餘瀟瀟和薄宜如有些失望了。
可顏藝卻計上心來,她找甄柔商量了一下,覺得這是一個打擊顏嵐最好的機會,於是兩人趁顏偉昌洗澡的時候,偷拿了顏偉昌的手機給顏嵐發了短信,約她出來見麵。
顏嵐見顏偉昌的短信詞真意切,還以為他真的為那天對她發脾氣的事感到悔恨,欣然赴約。
顏藝特地把地點安排在了一個人來人往的咖啡廳,顏嵐沒有提防,大大咧咧的出現在了咖啡廳。
沒想到一眼看到的居然是顏藝,顏嵐以為是顏藝跟蹤顏偉昌,於是冷著臉走過去說道:“你怎麼在這裏?”
顏藝微微一笑,攪著杯子裏的咖啡對顏嵐說:“姐姐,坐,不用等爸爸了,是我約你來的。”
顏嵐皺眉,轉身就想走,沒想到背後的甄柔攔住了她:“我們顏家的大小姐怎麼剛來就要走啊,給你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好歹喝一口啊。”
顏嵐被她們前後夾擊,走是走不掉了,索性大大方方的坐下,盯著二人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甄柔和顏藝相視一笑:“不幹什麼,和你聯絡一下感情。”
顏嵐才不信她們的鬼話,抱著包遠離了她們一些,才嘲諷地說:“怎麼?我們之間什麼時候有感情了?不應該是,血海深仇嗎?”
“姐姐這話說的,我們可是姐妹呀,姐妹之間哪裏來的血海深仇呢?”顏藝笑眯眯的說道。
甄柔也接腔:“就是啊,你可是薄太太呢,我們哪敢得罪你。”
這話說的聲音頗大,原本吵鬧喧雜的咖啡廳頓時安靜了幾秒。
“她剛剛說薄太太?”
“是那個薄太太嗎?害死別人孩子的薄太太?”
“好像是哎,之前在電視上看過她。”
“天呐,她怎麼有臉出來?還喝咖啡,被她害死孩子的母親不知道現在怎麼樣呢。”
眾人的竊竊私語不斷傳到顏嵐的耳朵裏,顏嵐實在坐不住了,剛要站起又被甄柔一把按下:“別急呀,我們話還沒說完呢。”
“姐姐,你該知道姐夫和餘瀟瀟的關係吧?你憑什麼以為你能比得上她在姐夫心中的地位呢?”顏藝慢悠悠的說道。
“我和他之間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顏嵐冷著臉說道。
“顏藝也隻是給你提個醒,你如今的所作所為已經影響到了顏家,你要是不想顏氏因此股票大跌,還是主動放棄比較好。”甄柔喝了一口咖啡,也慢悠悠的說道。
顏嵐算是看出來了,這兩人今天是要讓她主動和薄景行離婚呢。
心裏冷笑,顏嵐麵上卻沒有顯現。
顏藝看她一副泰山崩於前不變色的狀態,忍不住諷刺道:“姐姐,你自己想想,在薄氏年會上,姐夫是怎麼護著餘瀟瀟的?這次的事情他又是怎麼對餘瀟瀟的?這一樁樁一件件,你還看不明白嗎?”
顏嵐垂下眼睛,不屑道:“和你們,有關係嗎?”
甄柔最討厭顏嵐這副鎮靜自若的模樣,更顯得她是天生的世家小姐,而她和顏藝是市井潑婦一般。於是怒道:“顏嵐,你拽什麼?你不就是夾在薄景行和餘瀟瀟中間的第三者嗎?要不是你,餘瀟瀟回來後早就跟薄景行結婚了!都是你,不知道使了什麼下作的手段,搶走了薄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