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輩子也無法玩女人了!朱傲平暗自哀歎,旋即又恨恨地思忖道:不管他們用什麼手段,我就不說出表哥的事。
心裏有了決定,朱傲平反而平靜下來,不過表情還得做足,衝著走到自己麵前的吳妍哀叫道:“警官,我有眼不識泰山,昨晚冒犯了你,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我發誓,下次再也不敢了……”
“閉嘴!”吳妍一聲嬌叱,一想到這家夥昨晚在自己身上作賤,心裏猶如吞了一隻蒼蠅一般的難受,若不是陳雲峰那個死變態,也許……
女人不敢往下想,抬腳踢向朱傲平的小腹……
“啊——”,朱傲平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距吳妍不足一米的陳雲峰目瞪口呆的看著吳妍:我靠,我以為傻妞要用誠心來感化他,原來跟老子的手段一樣,暴力審問!
魯二將腦袋緊埋在兩腿間,全身簌簌發抖,女警官的那一腳仿佛是踢在自己的小兄弟上一樣,禁不住膀胱一鬆,水流汩汩湧出……
“說,你表哥在哪裏做事?”吳妍的右腳踏在朱傲平的膝蓋上,凜厲的目光讓人心悸。
“警官,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朱傲平肮髒浮腫的臉上全是汩汩的汗珠,和沾染的灰塵一攪合,猶如敷上一層爛泥一般,模樣慘不忍睹。
吳妍扭頭對簌簌發抖的魯二道:“你知道嗎?調酒師。”
魯二渾身一顫,驚恐的看著吳妍直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他認識沒幾天,這是他第二次到我們舞吧來玩。”
冷冷的瞥了魯二一眼,吳妍又回頭對哀叫的朱傲平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回答,我希望你好好把握,否則,別怪我給你安個拒捕搶槍的罪名打死你。”
女人的話裏有掩飾不住的殺氣,玉手兒在槍套上撥弄,似乎隨時會拔槍。
朱傲平把吳妍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不過他並沒有被嚇倒,因為他明白,這隻不過是女警的心理戰,即便她拔槍,也絕對不會開槍。
“警官,我說的句句屬實。求你帶我回警局吧,我認罪服法、認罪服法!”
這家夥還真是油鹽不進!
吳妍不由氣結,帶他回警局是肯定的,但絕不是現在,因為一旦將這家夥帶回警局,自己差點被迷J的事就會曝光,老爸還要在邊海呆段時間,這種糗事肯定會傳到他的耳中,老爸肯定會想盡辦法不讓我當警察。
也正因為有這種顧慮,所以吳妍才要求陳雲峰讓朱傲平再在這裏呆一段時間,直到吳龍斌走為止。
見自己的威脅不奏效,吳妍下意識的瞄了瞄陳雲峰,那死變態正嘴角微揚、戲謔的看著她。
他一定在嘲笑我!吳妍俏臉兒一紅,咬牙切齒的恨恨思忖:要是連個渣滓都收拾不了,我在特警隊豈不是白混了?
美眸兒一掃,目光瞟到了痰盂,頓時心中一樂……
“陳雲峰,你過來!”女人嬌哼哼的下了個命令。
哈哈,傻妞沒轍了,還是要老子出馬才行!
陳雲峰眯眯笑著靠近女人,湊到她耳邊柔聲低語道:“算了,還是我來吧,你那套他根本不怕。”
男人的熱氣噴在晶瑩剔透的耳朵上,一陣癢酥酥的感覺湧來,女人不禁縮縮玉頸,一邊回頭一邊嗔惱的嘀咕:“你幹什麼呀,正經一……”
話沒說完,粉嫩的臉頰在男人那溫潤的唇上一滑而過……
乖乖,真他娘的細膩呀!陳雲峰暗自感歎一句,禁不住伸出舌頭在唇瓣上一舔……
變態狂居然占我便宜?女人又羞又惱,往旁邊斜跨一小步,回頭狠狠的瞪向男人,卻見他還猥瑣的伸出舌頭舔嘴唇……
“我打死你個變……”
女人惱怒的拽緊粉拳就要捶向男人,忽然想起還有兩個旁觀者,又連忙收回拳頭,冷著俏臉道:“幫我按住他的頭,仰麵朝天固定好。”
幹嘛,挖眼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