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連我都不知道他們在哪裏,你們更不可能找到他們。”呂軒淡淡的笑道。
“那軒哥,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鄒離帶著顫音,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不必這麼恭敬我,我又不是五年前的我,那個少年已經死了。”呂軒眉頭一皺,揮揮手,吩咐道。
“是,是,是。”鄒離點了幾個頭,連續說了三個是字。
即使呂軒這麼吩咐,他也不敢過於放肆,依然存在敬畏。
他永遠都忘不了六年前那個少年,身高一米七多,被會長領進自己的公會—蛇會,遭到公會的其他人嘲笑諷刺,但是,當有人想要揍他的時候,竟然被他一刀捅死,順便把其他的一些嘲笑的人,捅入醫院,至後,沒有人敢胡亂說話,全部都是提心吊膽的過著日子。
一個從來不怕死的人,這等人才是令人最恐怖的。
自從那次以後,呂軒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令他們恐懼萬分,哪個不長眼的家夥冒犯他,被他打斷雙腳,扔進小山溝,又有哪個囂張的家夥,被他廢了命根子。
一件件活生生的事例,擺放在蛇會的記事本上,令在場的公會之人都認識到他的心狠手辣。
誰敢挑釁?死路一條!
當時的治安並非那麼好,但是死了個人,依舊是大事,警方也就是寥寥草草調查一下,應付式的結束了事情,畢竟,死的是一個黑社會的家夥,誰有那力氣去管一個已死之人。
以至後來,呂軒所做的一舉一動,沒人敢反對,哪怕是天塌下來,屁都不敢放,會長可是傷透了腦筋,但是又好似出於什麼原因,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呂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從什麼地方收了一些下屬,令人為之驚悚的是,這些下屬的手段,絲毫不比呂軒好到哪裏去,個個都是虎口狼心,誰冒犯,誰就要付出代價。
狠辣的手段,凶狠的下屬,令呂軒成為蛇會裏最為恐怖的人,遇之則避,免禍上身,成為蛇會的人的第一念頭。
而且,呂軒不止表麵上這麼簡單。
他還是除了周副會長,王貴之外,第三個副會長,有資格爭奪會長之位的資格。
但是,自從五年前,呂軒就離開了蛇會,不知所蹤,跟隨的手下,也逐漸退出蛇會,再也蹤跡。
鄒離是親眼見到呂軒大發雷霆,手段殘忍的場景,手拿刀子,上麵盡是腥血,隨著刀尖,滴落在地上,嘴露邪笑,令人毛骨悚然。
鄒離咽了一口水,小心的說道:“軒哥,你打算以後,怎麼辦?”
“你說呢?蛇會竟然已經落入王貴的手裏,但是當年的副會長競爭資格,好像還沒有結束吧?”呂軒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弧度,輕描淡寫的說道。
鄒離聞言,黑瞳瞪大,閉嘴不語,大氣都不敢喘,隻是吞了吞一口水,用發顫的手,想要喝一口茶水。
哐
不小心的弄倒了茶杯,茶水被灑在桌子上靠近自己的一處。
鄒離大驚,趕忙抽紙,說聲不好意思,快快的擦幹淨灑了的茶水。
SY市,要開始有大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