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條行人繁多的街道上,坐落這一家銀行。
不一會兒的功夫,兩人相續從裏麵走了出來,呂軒則是一副淡然之色,而鄒離忐忑不安,手裏提著一隻黑色的袋子。
“軒哥,我欠你錢一共七萬八,我一定會......”鄒離心裏不安,張口說道。
但是,還未吐出“還”字,便被呂軒抬起右手,作出打住之姿,淡淡的說道:“沒必要,錢對我來說,來得快,但是去得慢,我不要你還,這次回來,我很多方麵還需要你的幫助,可以說兩者抵消。”
鄒離慢慢的砸了咂嘴,似乎還想說什麼。
“你以為你需要多久才能還這筆錢?你老婆可是還需要錢來治療呢。錢,這種東西,人人都是說是肮髒的,可是,也沒見幾個人不收錢的,更不用說醫院這種地方。”呂軒緊接著說道。
話畢,呂軒便姍姍走著,鄒離見狀,便沉默不語的跟其上去,一起慢慢走在回醫院的路上。
突然,有一群圍觀群眾,正在包圍在一起,人聲鼎沸,交頭接耳,議論一片,好像在說什麼。
呂軒先是眉頭一皺,絲毫沒有看熱鬧之意,畢竟,這東西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而鄒離有些絲絲心動,想要上去湊熱鬧,但是看見呂軒毫無舉動,也不敢胡亂造次,畢竟,自己的老婆還需要這筆錢治療呢。
正當兩人準備走之時,驟然響起一道聲音,從人群裏麵傳了出來:
“你們這些混蛋,我們隻不過小本生意,又是何必呢?我們也是窮人,哪裏有錢交錢啊?”
呂軒聞言,不動聲色,正當準備走人,但是下麵一句話,卻讓他提起了一絲興趣。
“你們想要擺攤做生意,那就得經過我們龐哥的同意,這是規矩懂嗎?”
鄒離正當接著走,卻突然發現呂軒猛然停了下來,自己也停了下來,疑惑的問道:“軒哥,怎麼啦?”
“當然去湊湊熱鬧。”呂軒淡笑道。
群眾們都已看熱鬧的心情,圍成圈子,看著裏麵所發生的事情。
隻見圈子裏麵,有著五個人,一個年輕大約十七歲左右的年輕女孩,正在挽著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大叔,似乎是父女關係,而另外三個自然是與呂軒有過一麵之緣的龐東,與他的手下,綠衣瘦子與紅衣瘦子。
“我說,看你們是外地來的,我們才打個折扣,讓你們少交點費用,竟然不知道好歹。”綠衣瘦子不滿意的說道。
“你們看看,我們哪裏有幾個錢啊?”說話的是年輕女孩,此刻的她一臉生氣,因為自己的父親與自己好不容易找了一個攤位,竟然被這幾個地痞流氓強收保護費,而自己的父親不願意給錢,結果,攤位被他們打砸一地。
滿地的番薯,爛的爛,髒的髒,還有一個原本用來擺放番薯的大鐵桶,卻被他們打爛在地。
她與父親都是靠賣番薯維持基本的生活收入,以前的攤位實在不好,不得已才來這裏擺攤,看看能不能多點收入,卻不巧的發生這種事情。
“我管你有沒有錢,隻要你們在我們的地方上擺攤,那就得交錢,這是規矩,鐵規矩,懂不懂?不然,馬上就給我們滾蛋,別占位置,還有別人要用呢。”這一次是紅衣的瘦子,站出來指著女孩,大聲囔囔道。
“小倩,我們走吧,去其他地方看看,碰碰運氣。”大叔一臉憔悴,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吩咐道。
“爸爸,這裏人來人往最多了,要是回到以前那個地方,生活收入,豈不是變得更慘?”小倩急忙的說道,不是她去其他地方,而是家裏已經沒有更多的生活收入,這裏的位置,兩天來的收入都快要趕上以前那個位置收入的一星期,生活明顯有了改善,如果,現在一走了之,誰知道又沒有著落。
圍觀的群眾聽聞此話,紛紛議論,指指點點龐東三人,有些還謾罵道,畢竟人家都生活拮據,還要趕盡殺絕般,真是沒有人道。
龐東臉色一黑,手臂一揮,大聲斥道:“罵了隔壁的,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條街可是我們所罩的,你們要做生意,那就趕快交錢,不想做就滾到,哪裏拿來那麼多廢話?現在給我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