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兒妹妹,你好好休息吧。這老小子太過討厭,我絕不能就這麼善罷甘休,我要把他交給天武閣處置。”
莫驚濤提著席空徑直向城主府飛去。莫驚濤猶如一隻大鳥般降落在城主府門口。門口的衛兵見是莫驚濤擰著席空到了,連忙奔進內堂稟告葉飛雄。
當葉飛雄看見莫驚濤的手中提著一臉木然,狼狽不堪的席空出現在麵前,不由得下意識地一愣。
“葉城主,這席空與荒獸森林勾結,更下毒謀害我和仙兒妹妹,我想請你和我一起到天武拍賣行討個公道。”
葉飛雄那天在天武拍賣行的宴席上突然人事不知,醒來時發現自己狼狽地趴在席桌上,莫仙兒和莫驚濤卻已不知去向。而席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再看胡蝶和雷嶽也如同大醉初醒一般,麵有慍色,卻是不便發作的樣子,心中已經隱隱明白了幾分。他自己知道並未喝多少酒,卻如何會人事不省,心中明白一定是席空公報私仇弄的手腳。這就叫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葉飛雄心中有氣,當下仍是客氣地告辭不提。
現在葉飛雄看見席空被莫驚濤擒住,不能動彈,心中覺得解氣,表麵上卻是不動聲色。
“好吧,不過啊,這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希望大家相安無事。”
葉飛雄陪著莫驚濤來到天武拍賣行,早有禮儀小姐將他們迎進貴賓間,然後驚駭地去通知胡蝶和雷嶽。
莫驚濤冷冷地將席空擲在地上。已經淪落為廢人的席空萬念俱灰,像團爛泥般癱軟在地上,神色呆滯。
當胡蝶和雷嶽聽聞莫驚濤帶著半死不活的席空找上門來,連忙趕到貴賓廳。他們雖然也對席空公報私仇頗有微詞,但畢竟同為天武閣的人,這胳膊肘關鍵的時候還是的向內拐的。胡蝶的心中一直牽掛著莫驚濤的安危,聽說莫驚濤擒住了席空這才放下心來。平心而論,她覺得的席空同他的兒子席風一樣的混賬,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莫驚濤眼見胡蝶和雷嶽走了進來,連忙氣憤地說:“你們天武閣這個席空真是豈有此理。居然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憑空臆測並下毒謀害我和仙兒妹妹。要不是我和仙兒妹妹命大,這才逃過一劫。真是豈有此理!而且他還和荒獸森林的人互相勾結,說不定上次天武拍賣行的問題丹藥就有他的份,我現在把他交由你們天武閣自行處置。”
雷嶽驚駭地望著癱作一團的席空:“他......他這是怎麼了?”
“哼,這就叫害人不成終害己。他現在已經是廢人一個,再也不能害人了。”
雷嶽眼見席空落得如此下場,心中惕然心驚,暗暗慶幸自己沒有參與席空的合謀,否則說不定自己也會落到如此的下場。
但是自己怎麼向雷震交代呢?雷嶽又聽莫驚濤指認他參與了荒獸森林的叛亂,心想隻能如實地向上峰報告了。
雷嶽趕緊讓下人將癱軟在地上猶如爛泥般的席空攙扶下去,免得在此丟人現眼,也掃盡了天武閣的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