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秦怡、秦瑤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可惡的家夥竟然去向自己的父、母提親,要是父母答應了,自己還不得一輩子伺候這家夥?想想這家夥靠歪門邪道打敗了自己,心裏就有氣。
“想得美。”
“你做夢。”
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跟些爺們打交道,今天跟兩個女孩子鬥鬥嘴,調劑調劑生活,還真是挺有意思的。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就逗你們玩玩。
“我想得美?現在全秦家山寨的人,包括你們的父母、兄長都知道了,你們兩個已經被我親過了,這兩天又單獨關在一起,大家都在心中說你們兩個已經成了我的人。試問這天下之大,哪個男人還會娶你們?我要是不娶你們,你們一輩子也嫁不出去。你們就是現在死了,也說不清白,人家也會說你們是我的。”
秦怡、秦瑤聽罷,氣得渾身發抖,漂亮的臉蛋漲得通紅,高聳的起起伏伏。秦怡猛地站了起來,撲上來就是一拳,楊林猛地偏頭,那掌風呼嘯著從楊林的耳邊擦過,楊林就勢伸手一攬,把秦怡抱在左手。
那秦瑤見秦怡撲了上去,仿佛心有靈犀般跳將起來,銀牙緊咬,揮掌就朝楊林打來,楊林稍縱半步,錯過秦瑤的掌風。楊林跟著疾步上前,提起拳頭朝秦瑤上抓去。秦瑤側身讓過,金蓮上勾,轉而踢向楊林的右肋。
這一腳好似飛花飄葉,悄無聲息又陰狠詭詐,眼見楊林身前空虛,勢必難以招架,誰知楊林心到手到,伸手一抬,差點把秦瑤摔倒,眨眼的瞬間,楊林的右手摟住了秦瑤的細腰。
不管三七二十一,楊林兩手一用勁,就把她們兩個緊緊地抱在胸前。大腦裏突然冒出個念頭,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楊林一低頭,在她們倆的臉蛋上一人親了一下。
“啊……”
“啊……”
秦怡、秦瑤大聲驚叫起來,然後就在楊林的懷裏拚命的掙紮。可是楊林的兩隻胳膊象兩根鐵箍,任憑她如何使勁,卻動不得半分毫。漸漸的,秦怡、秦瑤不再掙紮,身體也軟了下來,隻是眼睛狠狠地瞪著楊林。畢竟有兩天沒有吃飯,體能到底差了許多。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在一起,誰也沒有說話,也不知過了多久,秦怡、秦瑤的眼神不再瞪著楊林,而是漫無目標的看著別處,仿佛已沒有了仇視。
這是她們已經開始默認了,楊林更加大膽,在她的臉蛋上長長在一吻。這次她沒有掙紮,也沒有配合,隻是呼吸越來越急促。
“你們秦家幾代人象老鼠一樣躲在深山裏當土匪,縱有錢財,活得又有什麼意思?你們到山外看看,外麵的世界是多麼的精彩﹗你們跟著我出去,堂堂正正的做人,明明白白的做事,豈不比你們終生躲在這山疙瘩裏當土匪強上一萬倍?”
也不管她們答應不答應,楊林在她們的臉蛋上又親了一口。兩個小丫頭羞得滿臉通紅,互相不敢看一眼,隻得乖乖地趴在楊林的懷裏,任由他胡來。楊林見她們乖乖的,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你們家養那麼多雕鷹做什麼?是不是用來送信?”
秦怡、秦瑤看了楊林一眼,又扭過頭去,不理睬楊林。
“你不說,我把它們都殺了吃。”
“你敢!”
秦怡、秦瑤幾乎是吼了起來,眼睛又敵視楊林。楊林笑了笑,然後鬆開了她們,命令士兵給她們送來飯菜。
“吃完飯菜,你們就自由了。”
楊林走了,秦怡、秦瑤尷尬地坐在那裏。兩天沒吃飯,確實餓得有點受不了,那飯菜的香味實在是太了。秦怡、秦瑤想了想,猛地拿起了筷子。
“姐姐,吃飯,不吃白不吃,吃飽了再跟他打。”
不管是真是假,反正秦怡、秦瑤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吃飯的理由,也算是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
等秦怡、秦瑤吃完飯,打門,外麵果然已經沒有衛兵,秦怡、秦瑤四下看了看,信步走了出來,來到自己熟悉的大院裏,紅豔豔的月季花兒在枝頭怒放,顏色是那麼濃,那麼純,沒有一點雜色,簡直像一團燃燒的火焰。抬頭望了望天上的太陽,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心情也好了許多。
“小姐,老夫人有請。”
兩個小丫環一直等在園子裏,看到秦怡、秦瑤出來,連忙上前回話。在她們獲得自由的同時,她的母親也自由了。秦怡、秦瑤二話沒說,跟著小丫環就去了後園。
女人們見麵,上來就是一頓大哭,也就是兩天沒有見麵,就象經曆過生離死別似的,哭得天昏地暗。連忙旁邊的丫環們也跟著哭了起來,一時之間,大院裏哭聲一片。等待母女三人哭得夠了,秦夫人這才端詳起兩個女兒來。
“兩天不見,怎麼瘦得這麼多?傻丫頭,打仗是男人們的事,誰讓你跟著亂操心。聽說你們兩天沒吃飯,真是傻到家了。你們跟誰賭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