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王兵強定好的飯店的路上,言濤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如何讓王兵強忠心耿耿地為自己辦事。
王兵強是個粗人,喊打喊殺很在行,而要讓他去管理企業,那無疑是讓張飛去繡花,既委屈了他,也委屈了企業。
不過言濤想的隻是把王兵強推到前麵隻作一個代言人,自己在幕後控製。
這樣也就無所謂粗人細人,隻要他聽話就行。
對此言濤還是有些信心的,對待王兵強這種人需要有江湖氣,再給些恰當的利益,他便會對你死心塌地,當然還他手下的一班小弟,這些人也可以利用。
到了飯店,言濤很快找到了王兵強定好的包間,除了他之外,包間裏還有他的幾個比較核心的小弟。
見言濤進入包間,王兵強親熱地起來迎接,其他人都恭敬地站起來叫言濤哥。王兵強這些小弟對王兵強極其敬佩,自從經曆了昨天那一事後,對言濤也產生了崇敬之心。而且他們從言濤開的車和帶得馬子上看得出來,言濤很有經濟實力,對於他們這些小混混來說,能攀上富二代其實是一件很有麵子的事。
言濤一入席,王兵強便招呼大家喝酒吃菜。
言濤喝了幾杯酒後,開始和王兵強聊起來。
“強哥,兄弟平時都靠什麼賺生活費?”言濤問道。
“說起來不怕兄弟你笑話,咱們這些人基本上都是些無業遊民,賺錢的方法說起來也很多,不過都是不入流的道道。不過主要的方法還是收保護費和到夜場裏釣魚。”
“保護費怎麼收?”言濤知道所謂的夜場釣魚是什麼,他當初就被黃毛等釣過。
“我們的保護費主要是針對小偷和小姐這些人,還有一些以要飯為名做欺詐的,他們在我們地盤上得來的收入我們都會抽成,不然的話便會被我們找麻煩。”王兵強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收入怎麼樣?”言濤問道。
“時好時壞,好的時候一個月能有過二萬的收入,壞的時候就幾千塊。最近這段時間也有些不太順利,有一幫剛闖到我們地界的小偷團夥作案後不與我們分成,還找了別的混混來跟我們搶地盤,光架都打了好幾回了,不過那幫小比貨都是剛從學校裏出來的青瓜蛋子,嫩得很,被我們修理了幾回,這段時間都消停了不少。”王兵強說道。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收入來源沒有?”言濤問道。
“對了,也有一些酒吧KTV請我們去給他們看場,給得酬勞也不少,不過我不喜歡這種活兒,總覺得自己好像是給別人看門一樣。”王兵強說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去當老板,開個酒吧或者KTV什麼的?”言濤此時覺得可以切入自己想要聊的話題了。
“自己當老板?兄弟,我也想過。畢竟在街麵上混不是長久之計,總免不了打打殺殺,雖然我這人平時也挺喜歡跟人打架的,但是手下有一幫兄弟,打架受傷得交醫藥費,進了局子得拿錢舒通,花銷還是很大的,我們每月收的錢基本上都留不住幾個。”
“強哥,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可以考慮跟我一起幹。我準備開一家會所,你來幫我忙,幫我看場子怎麼樣?”言濤說道。
“你要開會所?”王兵強有些不太相信,畢竟言濤看上去還是太年輕。
“不是開玩笑,我有錢,現在就想找個賺錢的項目,我看來看去,就覺得開個會所應該能賺到錢。”言濤說道。
“行啊,兄弟。你要是當老板,我倒很樂意給你打工。”王兵強說道。
“這個老板我不當,你來當。我隻做幕後老板。”言濤說。
“可是我是個粗人,對管理夜場這種事不太在行啊。”王兵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