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洛城到河州,曆時一個小時,言濤本以為一路會很平靜,畢竟路途很短,而且他坐的是高鐵列車,環境相當要比普通列車好的多。
可是沒想到快到河州的時候,車上發生了點小波折。
“操**你個賤*婊,說我非禮你,我非禮你了嗎?你說說,你這一身衣服,誰給你買的,還有你這包,你這手機,媽蛋,全特麼老子給你買的,現在特麼說老子非禮你,我特麼大耳光抽你信不信!!”在言濤所處的這節廂的另一頭,一個留著卡寸頭,一臉得瑟的青年指著一個美女破口大罵,隻見他穿著一件白色緊身背心,脖子裏帶著一條金鏈,手腕上戴著一塊名表,一隻手裏還拿著一個小挎包,整個人看上去頗像一個暴發戶。
車廂的一些好事的群眾便圍上去想看個究竟,不過這青年一臉的不可一世,橫眉一瞪,對著幾個試圖上去勸說的乘客,罵道:“媽的,老子管教自己的女人,你們特麼的閑得蛋疼,管老子的閑事,一邊去。”
青年很橫,橫得沒邊。有男乘客一聽他這話氣不過,擼起胳膊就準備上前教訓這小子,結果青年對麵坐著的兩個男子咣地一下站起來,一把拉住男乘客,按在一個座位上,惡狠狠地說:“想動手嗎?你試試。信不信一會到河州一車就廢了你。”
男乘客再不忿,被兩個五大三粗的男子一下架住,心裏一下怯了,不再吭聲,默默回到自己座位上。
其他乘客也不敢再多管閑事。
青年繼續罵身邊的女子,罵著罵著還動起手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地狠摸幾把。
女子高聲大喊道:“神經病,我不認識你,你發什麼神經,救命,我不認識他,他是神經病,誰來救救我。”
“叫什麼叫,媽蛋你臭*****說不認識我,老子昨天還在酒店裏*幹*你,你說不認識我,那認識我二弟吧,媽蛋賤*貨,不識好歹,還學會偷老子的錢,偷偷跑出去了,信不信一會下了車我狠狠抽你,給我老實點,坐那兒別動。”青年一臉蠻橫,見女孩欲起身一把按住她,把她按在車上,對麵兩個男子見狀嘿嘿直笑。
車上乘客有些看不過去,對青年怒目而視,青年回瞪一眼,說道:“看什麼看,家務事,別瞎操心。”
“救命,誰幫我報警,我不認識他們,他們是壞人,哥哥姐姐,快來幫幫我。”女孩張望眾人,一臉無助和恐懼。
“別叫了,看他們誰敢多管閑事。”
列車上已經開始報到=站的廣播了。
女孩的無助還是引起了熱心人的同情,有人悄悄叫來了車的乘務警。
可是,一名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來到這節車廂,看到坐在女孩旁的青年和另外兩個男子後,臉上不動聲色地抽動了一下,眉頭輕皺,問道:“怎麼回事?”
青年一見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一副笑嘻嘻的模樣,說道:“警察同誌,沒事,自己家媳婦,不聽話,自己跑出來胡鬧,我這不是罵她了兩句,就在這兒跟我鬧情緒呢。”
“是這麼回事嗎?”中年乘警看了一女孩一眼,又看了一眼男青年,不待女孩說什麼,又說道,“小倆口過日子,爭吵是難免的,別鬧矛盾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影響不好。”
中年乘警說完,轉身走了。
男青年臉上露出得意的笑來。
“小妞,看見了吧,警察都拿我沒辦法,勸你給我老實點,一會兒火車到站,乖乖跟我走,老子不圖你別的,你這包裏的錢和手機,還有身上的卡,老子看中的是這個,你配合了,破財消災,我拿到了錢自然放你走,要是不配合,哼哼,別怪我不客氣。”男青年突然湊到女孩兒麵前低聲說道,說完還在女孩子的臉上親了一口,把女孩嚇得一時竟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