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濤悄悄和秦蘭來到寨子外邊一片比較隱秘的樹叢間,躲在裏麵看寨子裏的情形。
此時通向寨子的一條大路上停了九輛車,這九輛車都是越野,其中最前麵的一輛看上去十分霸氣,六個輪子,像個裝甲車一般,言濤認得這個車的牌子,這是一輛悍馬。
此時正有一群人站在車前,為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言濤曾經在河州見過秦遠征。
秦遠征旁邊,一個瘦小猥瑣的男人被一個高大威猛的漢子像拎小雞一般拎著脖子,臉上身上全是血跡。
秦遠征站在原地,麵色難看,一個手下從二狗蛋住處的方向跑過來,在秦遠征耳邊說了點什麼。
秦遠征大怒,轉身一腳在那個瘦小猥瑣的男人肚上猛踹一腳,罵道:“敢跟我玩花樣,真是活得不耐煩,說,蘭蘭到底在哪兒?”
“秦爺,秦小姐就在我的房間裏麵,我走的時候把她好好地綁在臥室裏麵……”
“奶奶的,你還敢綁我女兒,我讓你綁!!”秦遠征直接又是兩個大耳光扇在男人臉上,這男人被扇得嘴裏又吐出一口濃血,之前被人打得牙齒鬆動好幾顆,被秦遠征一扇,兩顆牙直接被扇出來了。
此時寨子裏的人都出來,站在周圍,看著對方一群虎視耽耽的人,這些寨子的苗民沒有一個敢上前說話的。
“這二狗蛋,平時作威作福,這下可是遭報應了。”有些寨子被二狗蛋欺壓過的人看到此情此景,倒露出幸災樂禍的樣來。
“是啊,真是活該啊。”圍觀的人裏麵,倒很少有同情二狗蛋的。
“喂,你們可看到過二狗蛋綁的那個女孩,誰知道的她在哪兒,說出來,我給他一萬塊。”
秦遠征把二狗蛋又打了一頓,卻也問不出二狗蛋到底把女兒藏在哪裏,不是二狗蛋不說,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
秦遠征就是把他打死,他也說不出來。二狗蛋心裏苦啊,但是任他怎麼說,秦遠征也不相信他。昨天幾個境外的毒販子來到他這兒,給他留了個美女,他與這些毒販子有些生意往來,算是有些交情,本來以為自己得了大便宜,後來準備把那女孩辦了時,從她嘴裏聽說,她是秦遠征的女兒,還拿出身上一條價值不菲的項鏈證明她的身份,二狗屁雖是個混人,但是腦子卻不笨,這些年在苗寨裏收小弟,結交外麵的人,甚到還跟毒販做成生意,他對秦遠征這樣人物自然是有些知曉的,不過他知道的是,秦遠征是西南最有錢的商人,卻不知道秦遠征是個明裏做正當合法生意,暗裏也搞些見不得人的暴利買賣,是個黑白通吃的****大佬。信息不全讓二狗蛋吃了大虧,本來還想著從秦遠征手裏弄幾個錢花呢,現在倒好,錢沒到手,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兩說。
一聽秦遠征說要給一萬塊,本來看熱鬧不嫌事大,正私下議論紛紛人們一下子安靜下來,很多人都想得到這一萬塊,可是他們中大部分都不知道秦遠征所說的他的女兒的下落。看著秦遠征一身煞氣,兩眼炯炯有神,臉上威嚴霸氣,一副****大哥的氣勢,這些人也不敢輕易開口。因為說出來人家發現自己是信口胡說的,那估計下場不會比二狗蛋強上多少。
“我知道。”突然一個瘦小的男孩說道。
“小孩,你過來。”秦遠征見狀,向那小孩招招手示意他走過來,然後語氣稍微和緩地問道:“你知道我女兒在哪兒?”